牽羊幾個值錢小物件,都是常事。
什麼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都是別人家的事。巴不得多抄幾家,只要抄的不是自各家,把全天下的家都抄了哪才過癮。
“全體都有!立正!稍息!向右轉……目標花府,齊步走……”
花府……酒宴中。
“來大哥!幹!叮……”酒杯碰撞聲。
“咕咚……啊!”
“哈哈哈,沒想到,妹妹你酒量不錯嘛!”馬漢端著酒罈子大笑。
“大哥……嘻嘻,別看我是個女流。我這都是在宮裡,陪那個酒色之徒喝出來的。那個人簡直就是廢物辣雞。唉!可惜了。讓這種人當皇帝,天下遲早要完蛋。不管了繼續喝。”
“胡鬧!瞎嚷嚷什麼?這麼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小心隔牆有耳啊。”花唄大官人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我姐說的對極了!父親要不我們家扶持三皇子上位,把這廢物皇帝給廢了,讓三皇子上位!對咱們家百利無一害”花子虛一直都不是什麼實權派。如今自家姐姐已經是被廢了貴妃封號,還被打入冷宮。這就叫做朝中無人哪!原先的皇親國戚,變成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真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自己唯一走得近的也就只有三皇子,只可惜皇位之爭,三皇子估計也是希望渺茫。想想就覺得窩火。
“他爹!你說咱們女兒,這一回來,會不會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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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用擔心,我大哥可是神人,來多少千軍萬馬都不怕。您就安心睡覺吃飯吧!天塌了有高個頂著,我大哥就是這高個!您看這個頭夠高了吧?嘿嘿”
“瓶嘴……女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吃著飯喝著酒都堵不住你這嘴”花唄大官人實在是有點感覺不安了。而且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說大哥?您這麼大本事?宮裡的事全是您做得?”花子虛喝完一碗酒醉醺醺問,舌頭都打顫了。
“呃……”一聲酒格。
“俺倒是想啊,可俺兄弟不讓!那幾個臭魚爛蝦,都被俺兄弟給砍瓜切菜了哈哈哈。”
“對對對,王曹兄弟,我們一定要給他帶酒,帶燒雞……”花貴妃也復賀。
“要是王曹兄弟在就好了,俺們要喝他個天昏地暗。不醉不歸。”
“大哥,我們不能讓王曹兄弟久等啊帶酒啊!帶只燒雞”花貴妃提醒。
“那必須的,好兄弟一輩子,就那啥必須的。”
“你們慢慢喝!多吃菜。我出去看看”花唄老爺子坐不住了。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父親!您這都是瞎擔心。有馬哥在,怕個甚!呃……”花子虛打著酒嗝。
“兔崽子,父親這一大把年紀了,心裡頭還不是為了你們著想。”
“呃……姓花的!我看你是為了你的錢權勢吧!這麼會想到為了我們姐弟?”花貴妃對自己這父親一點都不客氣。
“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罷了隨你怎麼說。說多錯多,我出去看看,你們繼續。”
“他爹,多叫些人,去看門,放哨。如此一有情況,我們也好做準備。”
“自古皇家多無情。任是無情也動人,皇權啊!有這權利罩著,就是高人一等。唉!夫人你陪著他們。我出門溜溜去。”
“孩子,去叫上阿福……”
“娘!阿福被我帶去倉庫看門了,不在!”花子虛醉醺醺說著,眼睛迷離。
阿福其實是一條狗子,是一條高大威猛的大狼狗,這條狗來歷可不簡單,那是西北方西藏國,叫做藏獒。阿福可是一個畜生,咬一口去半斤肉。你說厲害不厲害!
“你們不用擔心我,就出個門溜溜,遛彎消消食,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