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他們是你的爺爺奶奶,你敢這樣對待他們?”
齊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嗤笑,那笑聲彷彿能穿透電話那頭人的靈魂一般:“兩個老畜牲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過些什麼好事兒!在你喪心病狂地去挖我媽媽墳墓的時候,咱們之間的父子情分早就一刀兩斷了!你難道忘了嗎?這倆老東西過去是如何對待我的,想必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吧!現在,我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清楚。一個小時之後,如果還沒看到讓我滿意的結果,那麼不好意思,我之前說要將這兩個老東西扒得精光然後扔出公司大門外,可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到底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反正我說到做到,信不信由你!”
說完這些話,齊修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而此時,話筒另一邊的葉明濤早已氣得暴跳如雷,他對著已經被掐斷的通話線路怒聲咆哮、破口大罵道:“小兔崽子,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老子可是生你養你的父親啊,還有他們,那可是你的親爺爺和親奶奶......”然而,任憑他怎樣嘶吼喊叫,都無法再傳遞到齊修這邊半點兒聲音。
齊修根本懶得理會那個惱羞成怒的男人,只見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徑直走向此刻正癱軟在地、嘴裡仍喋喋不休地對齊伊伊和葉齊遠進行惡毒辱罵的侯秀英面前。他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令人厭惡至極的女人,隨後緩緩伸出右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侯秀英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一樣輕鬆地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齊修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冰冷至極的話:“我媽被你那個無恥之徒、喪盡天良的兒子花言巧語地哄騙,不顧一切地拋棄家庭離家出走!不僅如此,她還帶走了好幾百萬給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去開公司。請問,她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葉家了?”說到這裡,齊修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已是憤怒到了極點。
而此時的侯秀英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理虧,反而瞪大了雙眼,滿臉怒氣地衝著齊修尖叫起來:“我憑什麼不能罵?齊伊伊那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連家務活都不幹!看看人家雯雯,比她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還有你這小兔崽子......”
沒等侯秀英把話說完,齊修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他猛地鬆開一直揪著侯秀英衣領的手,緊接著揚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侯秀英那張令人憎惡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侯秀英的左半邊臉頰瞬間腫起老高,嘴角甚至溢位了一絲鮮血。然而,齊修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又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朝著侯秀英的左腿狠狠跺了下去。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侯秀英整個人像只蝦子般縮成一團抱腿哀嚎。
齊修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邁向會客室的房門。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對著守在門外的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冷冷地吩咐道:“把這個老太婆帶到地下室去,還有之前送他們過來的那些人,一個都別放過,全部帶過去!先關著,等我的電話通知再做處置。”說完,齊修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留下侯秀英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保鏢齊聲應好,聽到身後侯秀英和葉國強的怒罵,齊修怒哼一聲,快步走出會客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看到自己的手機上響起寧城警察的電話,齊修放下手裡檔案,接起來電,聽了幾十秒後回覆道:“不用來人,這是我的家務事,我可以自己解決。”
“放心,不會死人,我給葉明濤打個電話吧,這是我們的家事,我們自己解決。”
結束通話電話,齊修拿起葉齊遠的手機,撥打葉明濤的電話。
聽響了一聲,電話被接通並傳出葉明濤的怒吼聲:“小畜牲,快把你爺爺放了,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