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本興奮的表情瞬間僵硬,大嘴圓張眼欲掉出,竟然忍不住驚聲高呼起來:
“這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旁邊二皇子邴寧聽到祝冠的叫聲之手心中疑惑萬分,心想這是出了什麼情況?讓祝冠如此失態?於是他忍不住抬頭觀看,然後就看到二百陶兵被三個紙兵衝擊的七零八落,碎掉的陶兵身體就像是磚瓦一樣稜角分明格外刺眼。
不!不是刺眼,是格外的養眼!
於是邴寧也忍不住大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三個紙兵如此犀利,三個紙兵衝進了二百陶兵之中,竟然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殺的二百陶兵無力還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黃表紙人偶竟然能夠擊碎陶體人偶,這可能嗎?”
雖然現場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卻正在上演著紙質人偶虐殺陶體人偶的事情,不由不得現場之人不信?
“這是怎麼回事?”道士法明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腦袋呈現出當機狀態,眼前的情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已經勝券在握的他,瞬間成了兵敗之勢,二百陶體人偶很快就被三個紙人虐殺幾十。
“嚓!”
聲音雖然很小,卻很清晰,一個陶質人偶手中的鋼刀,直接洞穿了其中一個黃紙人偶的身體。
法明大樂:“哈,終於滅掉一個,雖然你的紙兵很詭異,但畢竟只有三個,最後勝出的一定是我的陶兵。”
陸陽冷聲道:“是嗎?”
法明鄙夷道:“難道不是嗎?現在你的紙兵只剩下兩個了,而我的陶兵還有一百多,一百多陶兵難道還不能圍殺你的兩個紙兵嗎?”
“呵呵,白痴,看清楚再說話不遲。”
“呃?”
隨著陸陽的話,法明發現哪個被鋼刀洞穿身體的紙兵並沒有散架倒地,而是託著殘軀繼續向前直衝,轉瞬之間又有十個陶兵被打碎倒地。
“這是怎麼回事?你的紙兵為什麼會如此強悍?”
法明這次真的不再淡定了,這一系列的變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怎麼也不明白,黃表紙做成的人偶為何會有如此戰力?
“呵呵,想知道為什麼?你立即認輸,我就告訴你。”
“你……做夢!”
法明怒急,再次催動玉盤,一百多陶兵對三個紙兵形成包圍態勢,試圖做垂死掙扎,但事情已成定局,最終一百多陶兵全部被三個紙兵敲碎。
陸陽笑道:“怎麼樣,現在你的兵偶已經全部被毀,難道你還不投降嗎?”
“哼!剛才勝負規則說的明白,占城毀城者勝出,我倒要看看你這三個紙兵怎麼去佔我的城池。”
法明沒有認輸的打算,既然兵偶已經全部被滅,哪就利用勝負規則硬拖成一個和局之勢,這是他想到的唯一翻盤機會。
“呵呵,占城毀城嗎?既然如此,我就毀去你的城池,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陸陽的三個紙兵手持鋼刀來到對岸,然後大步急奔衝向法明的黃紙城池。
“哼哼,只是三個紙偶而已,我讓你連護城河都過不了,看你怎麼勝出。”
隨著法明指決變化,護城河瞬間抬高,河中之水迅速傾瀉而出,如同滔滔洪水,瞬間就把三個紙偶淹沒。
旁邊大皇子祝冠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再次大叫起來:“公孫贊,如今他們雙方的兵偶全部被毀,本次鬥法應該算是平局吧?”
公孫贊點頭道:“如果雙方兵偶全部被毀,同時雙方城池依然存在,自然可以算是平局。”
“哪就好,這方寸之爭太過兒戲,我建議仙法比試重新以高臺鬥法認勝負。”
公孫贊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