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早晨之後,三人一狗行,就變成了四人行了,幸虧她們買的別墅足夠大,四間臥室,空間足夠。
變成人的皎皎,也終於擺脫了這個女孩兒名,要求每個隊友記住他本尊的大名:辭霽道!
谷麗兒不只一次地笑過這個名字,但只是背後偷偷笑了,當面是不敢的,那次的第一次面談後,谷麗兒再也沒敢放肆過。
反而還躲了幾天某人呢,不敢面對人家,能不共同出現在一個屋裡就不共同出現,能不面對面就不面對面,非要面對面時,把或扭頭或耷拉眼睛,反正不敢正眼看人家。
聖元仙尊一看到小兔子一樣的女人躲自己就扯扯嘴角無聲冷笑。
就這膽子還敢挑釁他!
之後以辭霽道為首的大哥哥帶三個小弟弟小妹妹的人家、以辭霽道為首的老師帶三徒弟的模式就正式成立了。
辭霽道大哥每天早出晚歸比誰都忙,還投資金融證券基金股票古玩字畫……總之,這個家裡錢的增長速度就像是老天爺扔下來的瓢潑大雨,潑的人都喘不上氣了。
辭霽道老師每天給三人佈置各種作業,反正現在不能修煉,那就單背口訣吧,別管神界的仙界的修仙界的凡人界的,全背,背完考,錯一個字就罰……
到後來,辭霽道還弄了智慧機器人回來,和三人對打練習,模擬修仙界。
就問你禽獸兩字配不配?你不變狗誰變狗?
不得不感嘆一句,還是你們神仙界的人瞭解你啊!
三個人被花式變態折磨,還誰也不敢說一句,乖得不行。
辭霽道不在三人又疼又痛又苦又哭,相互推諉著對方去找大哥說道說道。
辭霽道一出現,三人滿血復活,秒變戰鬥達人,修仙課代表。
這樣的魔鬼生活維持了一年多,到他們的找人計劃出現了里程碑式大進展。
那天,四個人是開著一輛車出去找人的,這兩年來,可以說他們更多的時候是分開行動的,尤其定居之後,有時候一人一個城市,飛過去找,找幾天再飛回家來開會商議。
那天四人在一輛車裡,在同一個城市,然後被堵在了一個音樂廳附近。
那是真正的人山人海,比谷麗兒小時候春運的火車站廣場也不差了。
人都寸步難行更別說車了,誰也動不了啊。
“瞿影帝復出了!”
“瞿影帝回來了!”
呼叫聲、吶喊聲、燈牌、條幅……
“奧運會拿金牌都沒瘋成這樣吧?”
“這什麼瞿影帝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啊,音樂廣場不應該是唱歌的嗎,怎麼還稱呼影帝啊?兩棲三棲?”
“那肯定是了。”
“這幫人太瘋狂了,看上去不只是年輕人呢。”
“也不只是女人。”鮫魚墨幽幽插了一句。
“會不會有一半是咱們這樣被裹挾到這走不了的啊?”
“也許吧。”
“那咱們怎麼辦啊?”
“等。”這一個字是辭老大插的。
“這一等可就是天長地久了啊,還不知道到何時呢。”
“而且是叫天天不靈要地地不應的狀態下。”
“考試吧。”合著辭老大其實最想說的是這一句。
車內瞬間的安靜。
也就在這一刻的安靜,車內所有人都聽到了各自兜裡鈴鐺的震動。
原本沒有鈴鐺的,這還是辭霽道成人後親手做的。
原本只有谷麗兒那有紅奕的頭髮,這個是個引子,可以在靠近紅奕的靈魂時自己震動,從而讓谷麗兒判斷找對了。
辭霽道直接動手,把頭髮削下四小段,又做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