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無疑是個絕世大美人,比蕭敬美。
做文官剛愎一點沒什麼,但做天家家奴的性格也剛愎就不大合適了,要麼是在自掘墳墓,要麼就是當初進宮時沒閹乾淨。
……
杜宏的雙手雙腳被番子們死死抓著,單薄的囚衣已被粗魯地撕開,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張欽嘴角噙著獰笑,舉著燒紅的三角形烙鐵離杜宏的胸膛越來越近,杜宏甚至能感覺到胸前愈發熾熱的溫度。
張欽也是太監,這個太監有點特別,他是朝鮮人,當然,也是王嶽的乾兒子,歷朝歷代的事實證明,無論哪個年代,乾兒子和乾女兒這兩個職業都很吃香,張欽也是如此。
「杜宏,這塊烙鐵只是第一道菜,後面還有夾具,指釘。攔馬棍,鐵刷子等著你呢,今兒時辰還早,咱們一樣一樣嘗嘗味道。」
杜宏被四名番子死死按著,卻奮力掙扎不停,嗓音嘶啞激烈:「你們這群閹狗,想對老夫屈打成招。老夫偏不如你們的意,老夫一生做人做事清白,對大明對陛下忠心耿耿。有膽剖開老夫的肚皮看看,看裡面的心是不是紅的!」
「杜宏,你在這兒乾嚎也沒人聽到。費這個勁幹嘛?還指望你的好女婿來救你?死心吧,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指使人打殺那十幾個織工,咱們東廠查過了,紹興城裡有人親眼看到那些打手是從你知府衙門出來的,而且你昔日的同僚和下屬也異口同聲做證,他們都說此事是你所為,人證物證俱在,老實招供畫押等著秋後痛快一刀多好,何必死咬著牙現在遭這份罪?東廠的刑具你以為你挺得過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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