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激反應,讓他的冷靜太過脆弱。任誰找了一個東西千年之久,到現在有了一絲曙光。就算知道是假的,看見擺在眼前的真實,也不得不去相信,然後採取行動。
研究青色彼岸花是假的。
但我妻清介的特殊性是真的。
在最近的生活裡,他這隻鬼,因為某些沒法預知的意外,比如踩空了樓梯,踉蹌了幾步穩住身體時,他的手指有些地方照到了太陽。
我妻清介本人沒有意識到,只是讓來看事情進展的風柱不死川實彌瞳孔緊縮。
“確定嗎,不死川先生?”
“我的眼睛應該沒瞎。”
我妻清介被大家長從實驗室裡拎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被按在病床上做了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然後被蝴蝶忍微笑著告知:“太好了,清介先生,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啊哦?好了?”
“是的,只要適當的注意一下太陽,不在烈日下暴曬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這樣……這樣嗎?”
“是這樣的。”
僅就克服了陽光的弱點也就罷了,畢竟克服陽光的鬼還有一個禰豆子,但是我妻清介在醫學上的天賦真的是無與倫比。
鬼舞辻無慘沒辦法控制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餌夠香,就算警惕心非常高的魚兒也會忍不住上鉤的。
只要能拿到我妻清介的血液,或者乾脆讓我妻清介背叛鬼殺隊,怎麼看,都很香的。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我妻清介疑似對太陽光有了抗體的?
我讓他看到的。
我讓小號出去走了一段距離。
他原本不想這麼認真,誰知道呢,我妻清介這麼吸引鬼。
我看他玩得高興,我也非常開心。
打心底覺得開心。
這樣的話,三方都有了自己追求的目標。我怎麼樣,應該就沒人管了。
我妻清介那邊的監視倒是嚴了很多,連出門都受到了限制,不過因為他的人設,他並沒有追究什麼,就平常的吃飯睡覺做實驗。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聽自己哥哥和父親的話就可以了。
我和我妻清介都在狀態外。
我忙著睡覺等累送稀血,我妻清介忙著做實驗,想著他腦中一堆的藥物。
我們過得都還算不錯。
死亡是該提上日程的一件事。
因為在黑死牟的結局裡,除了死去別無他法。我是真真切切的做過一堆惡事的,沒道理能夠逃脫鬼殺隊的追捕,成為漏網之魚。
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並不需要欲蓋彌彰,也不需要什麼藉口,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人脅迫,發自本心。
我承認,我承認但並不懺悔。
有良知的人是不會學我。
我這種行為,在正確的價值觀中,不可取,不能被贊同。
而懺悔,噫,這種東西,更多的作用是安慰自己的心理,對受害人的安撫幾近於零。沒有人能有權利去代替什麼人去原諒一個犯罪者的,這是受害者、被傷害的人,是法律的事情。
我不進行懺悔,是知道這種東西對我來講並沒有什麼用。我懺悔了,然後下一次又開始重複,懺悔這麼一個挺神聖的事,都被我弄得廉價起來。多不好。
我也確實沒有任何悔過之心,確實沒有任何試圖回頭的想法,希望鬼殺隊的柱下手不要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