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的一日三餐就上了他的案桌。他能想到的,我喜歡的,我可能會喜歡的,都安排上了。
被投餵的物件我:???
除了問號,沒有別的可以用來表示了。
他的投餵真的是全程當我手不存在的,一勺一勺,有時候還會笑著做出“啊”的動作。
兄弟情氾濫吧。
我只用在腦子裡思考一些問題,做出張嘴吞嚥的動作就可以了,有效提高了我的時間利用率。
我妻佑介說:“清介這段時間很乖啊。”
“因為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對研究一些東西還是很有興趣的,只是單純的需要手腦配合,而不需要看到別的東西。我有時候想的事情太多了,就會切換視角到小號上,體驗一下世界都很清淨,我只用看著試管的生活。
這對於我來說是可以稱之為幸福的事情。
心情好是必然的。
而我心情好的時候,可以用我妻清介的臉多笑幾次,也是必然的。我妻清介的相貌真的沒什麼攻擊性,笑起來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
我妻佑介就不同了。
即使是同一張臉,也有酒窩,他所受到的教育讓他渾身氣質都跟可愛無害沾不上邊,非常符合他上流社會清冷貴公子的形象。
他不太愛笑,因為有酒窩,笑起來會沖淡他身上的攻擊性。
但他喜歡看我妻清介笑。
我笑起來的時候,會看見他眉眼略微舒展,唇邊也有了一點笑,沒達到露出酒窩的地步。
他有時候會惡趣味的伸出手來喊著“清介”,等我回頭的時候,手指就會點在酒窩上。
我就不笑了。
皺著眉看他。
他若無其事的樣子,“清介,看我笑。”
這次他笑出來的時候,終於是露出那個酒窩了。他捏著我的手,讓我手指點在他的酒窩上,嘆謂道,“清介在這裡,真是很好的一件事。”
結局往往是我一臉嫌棄的收回手,也不是什麼想不通的事情。
大家長偶爾會來,看見我們這樣,眼神裡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轉瞬即逝。
大概是想起了竹林裡的竹葉青。
不同於小號的風平浪靜,黑死牟這邊麻煩事有一堆。
累是新手上陣,帶稀血過來的業務並不熟練,我需要一個正確範例,這個範例他可以不是稀血。
為了不禍害無辜的人,我去了極樂教,準備在極樂教找一個人回來。
條件也非常簡單,小姑娘。
極樂教教主童磨依舊掛著那樣的笑,“我也喜歡這樣的,上一。”
那就沒什麼辦法了。
我也只能找一個目標當著童磨的面表演一下怎麼實現他信徒的心願,然後帶人回去的操作了。
沒什麼高階的。
主要考驗的還是童磨信徒的虔誠心,在她心中的神明面前遭遇了這種事,而她的神明只是搖著摺扇笑著看這一切發生——我不太想知道她一路上會有什麼表現了。
“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被帶來的小姑娘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在懵懂間,聽見我這麼說,聽見我這麼一個奇怪的男人對她這麼說。
童磨坐在上方,饒有興致的看著事情接下來的發展。累則是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的操作。
我沒什麼緊張的,語氣平靜的又跟小姑娘重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