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曬被子的時候溜了過來。清介,我馬上將他們喊起來。”
可是炭治郎,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呢?
我跟他們可以打鋪蓋在同一間屋子裡睡覺了,雖然後果對我來講有些難以承受。好像我跟誰睡同一間房,最後都會變成我一個睡相好的人碰見一群睡相差的。
我在群魔亂舞的夜間,動腳踹著滾來滾去的三人組,免得他們滾到我身上。在這大半夜裡,我思考著我那還不算漫長的鬼生,想起我老闆的好了。
至少老闆從來不會踹被子,也不會到處滾,更不會纏人。
在我被蝴蝶忍安排著跟他們三個人共住一間房的當天晚上,我還記得蝴蝶忍微笑的臉“聽說同齡人會有話題一些呢,清介先生要好好看著他們哦。”
我覺得跟我更有話題的是霞柱時透無一郎,他14歲,他安靜,他只是一個人。
他們這三個病患比我這一個健康鬼還要活力滿滿,打著繃帶都很有生氣。第一晚的時候,我以為靠譜的炭治郎湊近我嗅了嗅,在我懵逼的眼神裡說:“清介的情緒很淡,都沒什麼額外的氣味。”
“你是狗嗎?”
他露出靠譜的微笑:“不是,只是嗅覺比較好。清介現在的情緒是在驚恐嗎?”
“能嗅出情緒來,你以為是在寫科幻小說?不對……應該是魔幻。”
我的三個室友,一個嗅覺發達,一個聽覺發達,還有一個觸覺發達。那麼,那晚我遭遇了什麼?
聽覺發達的我妻善逸說他能聽到遠處開飯的聲音,甚至能聽到他人的心音。我跟你講,我當時就一個表情——“我就看著你編”。
“開飯我信,但是心音……你跟炭治郎是在同一部小說裡當男一男二?”
“俺才是男一!”
“伊之助,現在還沒到你戲份。”
我妻善逸為了證明自己,扒拉了一下他參差不齊的金色短髮:“我能證明的。”
我試圖擠出雙下巴表達我對他拱到我懷裡的動作的嫌棄 ,但因為下巴上沒有多餘的肉,我只能咬著牙,說:“起開!”
我妻善逸被炭治郎伊之助拉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又開始喪了:“你嫌棄我。”
我的心聲和我的表情表裡如一。
“誰讓你擠到我懷裡的???”
至於伊之助的觸覺,就離譜,我雙手放在他的豬頭套上,後面兩個人都沒能拉住我,我眼神死:“別攔著我,我不信這傢伙是人類!”
證明伊之助不是人類的第一步,摘下他的豬頭套。
山大王伊之助被我按在地上,我身後兩個人拉著我,而伊之助也使勁按著自己的豬頭套,但是沒用的,非人類永遠會暴露在人類目光之下的。
我……
我覺得伊之助身上的肌肉是假的,八塊腹肌也是假的。我被炭治郎他們拖開的時候,整個人都很那啥,眼神放空,深受打擊。
伊之助將自己的頭套又戴了回去,氣勢洶洶:“為什麼要扯俺的頭套?”
我語氣發飄:“伊之助,你有姐妹嗎?”
伊之助:“俺有一堆小弟,你要當我小弟嗎?”
渾身肌肉的伊之助有一張漂亮的臉,我覺得他戴上豬頭套好多了,我看見他那張漂亮的臉,就會想象他有兄弟姐妹。
能聽到心音的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