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脫離鬼殺隊,也肯翻閱我的活動跡象,研究我的活動範圍。
我的活動範圍很固定,只要在上一個稀血死掉的地方畫一個五公里的圓,那個範圍裡就有我要培養的下一個稀血。
人總是這樣。
為了一件渺茫的事情會踏平所有阻礙,以自身努力去尋求奇蹟。
甲級隊員的幸運是e,所以他等到了我。
如果是一個幸運a的話,他是根本不會被我注意到,並決心給他希望的。
他跟我的那些年裡研究透了我的生活習慣,甚至想辦法在我眼皮子底下傳了一點訊息給鬼殺隊。
童磨搖著他的金摺扇為他真心實意的掉過眼淚,“真可憐啊,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真可憐啊。”
如果他不轉頭就對我說大腿和胸腹最可口,慫恿我嘗試人的話 ,大概那眼淚會值錢不少。
甲級隊員因為恨意所以對我毫無理由的遷就,只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讓我開啟心扉,給我空蕩蕩的胸腔裡捅上一刀。
那一刀應該是吸收了太陽能量的礦石鍛造的,可以藏在袖子裡的特製日輪刀,仔細的抹上濃縮的紫藤花汁,然後才送入我的胸口的。
殺不死我也能讓我重創。
為了提防我那莫須有的精神控制血鬼術,他“順理成章”的愛上了我。對我的每一個眼神都帶著憧憬和愛意,就像需要攀附別人生存的菟絲花,從骨骼里長出來的根鬚都是為了更好的纏繞在我身上。
我看著他的表演有時候真的會忍不住露出微笑,就在他面前,笑出低低的聲音:“不必這樣。”
“可是,黑死牟大人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
掛在我胳膊上的少年眼神純淨,一舉一動卻帶著與年紀不符的媚意,絲絲縷縷,而本人純然無辜。
他的衣服都是寬鬆的,趴伏在我懷裡的時候,脊背的線條從視線中隱沒在衣料下。又以懵懂的姿態跟我說他今天又做了什麼,嘴裡說著“黑死牟大人最好了”手按上我的胸膛,摸著肋骨的輪廓,想著什麼時候能捅進那一刀。
我眼神看了他一會,後來還是覺得發呆比較好,就盯著庭院裡的櫻花樹,時不時的嗯一聲。
他說到最後會翻個身,躺在我懷裡,看著我的臉,語氣委屈:“黑死牟大人,櫻花樹比我還好看嗎?”
我要怎麼說呢?
說實話吧,櫻花樹比他好看,他那張臉的面子擺在那裡,讓我哄他吧,我懶得想亂七八糟的情話。我只能不看他的臉,用手蓋住他的眼睛,認認真真的說:“我不敢看你。”
他的聲音清晰,裡面帶著一些發沉的東西:“為什麼,黑死牟大人?”
“你好看,我長了六隻眼睛,怕嚇到你。”
眼睛被親吻是什麼感覺?
我只能說他親的其實是我的臉。
我覺得這人實在太拼了點,親吻著我的擬態然後將臉埋在我的肩膀上,硬生生哭溼了我的衣服。
“黑死牟大人……最好看了……”
哦。
我關了擬態是好看。
甲級隊員沒有以身伺鬼的勇氣,我在晚上也不會與他一起。我給他留了充足的時間讓他策劃一場謀殺上弦一的事件,但他很多時候都在浪費時間。
困得要死也想等我從外面帶著一身溼氣回來,然後抱上來,鼻子仔細嗅聞我身上的氣味。沒有血腥味,只有一如往常的冷淡氣息,冰涼的。
“大人最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