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
點點頭:“哦。”
霍興洲笑了下,掏出手機懟著他:“你叫什麼?”
“江,渝——辭。”
霍興洲偷笑:“有喜歡的姑娘嗎?”
江渝辭腦子又被雜七雜八的線纏住,他解了好久,才重重點頭:“有一個。”
“不然你還想幾個。”霍興洲笑,“叫什麼名字?”
“江渝辭。”他認真說。
“問你喜歡的姑娘叫什麼。”
“阮鯉。”
霍興洲看著手機裡的人,又問:“你養著的那個阮鯉?”
“我家的。”江渝辭低頭,輕微蹙了下眉:“她不讓我養了。”
“你想養她嗎?”
江渝辭兩手壓著自己的耳朵,認真想:“她身體不好,我得養。”
霍興洲換了個說辭:“你是不是想親她。”
江渝辭壓在耳朵上的手還沒放下,搖搖頭,像是有點生氣:“她親的我。”
他嘴角壓得低,淡淡的眼垂下去:“親了兩次......”
霍興洲挑眉。
還親上了。
進展這麼快。
霍興洲覺得夠了,存好影片關了手機。
獎勵般地捏了下江渝辭的臉:“我說你一點酒也不沾呢,這沾了酒,不僅像個人了,還當上了有問必答的乖寶寶啊。”
江渝辭捂著自己的耳朵往後倒:“腦子好奇怪。”
霍興洲把那條影片給備份了一份,這可是拿捏江渝辭的最佳武器。
順口回了句:“奇怪什麼。”
“腦子裡......”江渝辭閉了閉眼,頭歪著往旁邊倒:“有個人。”
“一直說話。”
霍興洲來了興趣:“說什麼?”
江渝辭聲音很低:“她說餓了,讓我做飯,可是我在拖地啊,我才拖好的地......全是她的頭髮。”
江渝辭睜開眼,和霍興洲對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頭髮掉,我不懂。”
“她說找不到髮夾,我就搬開沙發,每次都能找到。”
“她......她說我哪哪都比江宴回好。”
霍興洲都愣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是瞭解江渝辭的。
但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江渝辭一直很在意和弟弟的比較。
他並不像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無所謂。
霍興洲第一次覺得,江渝辭這個人在生活。
以前呢,好像除了病人,就沒他在乎的。
和他一起吃飯,幾乎聽不到他說話,他總是聽別人說的那一個。
問他最近怎麼樣,總是——挺好
霍興洲之前去過他家,簡直像沒有人住的樣板間。
他一直懷疑阮鯉,怕江渝辭被騙,怕他知道被騙後,更像個死人。
但確實,江渝辭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整個人,現在都因為那個阮鯉變得生動起來。
“不是腦子奇怪。”霍興洲看他,“是你在想她。”
江渝辭腦子亂纏的線好像被人理順了。
他抬手按著自己的胸口,“我的心臟......”
他突然坐直了身體:“我懷疑它有點生病,它不受我控制了。”
“因為你喜歡上了她,你見到她,想著她,都會心動。”
霍興洲側頭看向窗外,“你的心臟沒有生病,它正常著呢,腦子沒想過來的事情,它幫你想明白了。”
江渝辭沒聽懂他的話,閉著眼沉沉睡過去。
在夢裡,就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