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燙傷了燙傷了燙傷了!行了吧!”阮鯉也是服,就非得來嘲笑她嗎。
她說話時口腔還帶風,口音很逗人發笑。
奇怪的是這次對面沒有什麼笑聲,認真說了個:“哦。”
一局打完,阮鯉感嘆:“你今天是被菩薩附身了嗎?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一直給我送人頭,還幫我打藍。”
“嗯,被菩薩附身了。”對面重複她的話。
“江醫生?”複診的病人說完自己的情況,發現江醫生盯著自己這邊,看起來卻像是在發呆,頗有種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感覺。
江渝辭低了一下頭,剛才耳朵裡全是旁邊人的話,像是被安裝了病毒一樣,連病人的話都遮蔽了。
好在病人沒計較,又重新和他說了一遍,江渝辭都記了下來,“身體恢復得很好,如果沒有特發情況,下一次複診就是六個月後。”
“太好了。”
江渝辭送走一位,後面排號的馬上又進來,應接不暇。
阮鯉才開局,突然,旁邊江渝辭看向她:“你去休息室。”
“啊?”阮鯉站起身,“你看我不順眼?”
“吵。”
阮鯉哦了一聲,“你以前也沒讓我走啊,而且我今天就說了兩句話。”
江渝辭淡淡盯著她。
阮鯉回:“我走了。”
她當然也不想打擾江渝辭工作。
雖然並不知道,怎麼今天只說了兩句話,就被江渝辭趕出來了。
她走到休息室內,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打完這一局,期間被對面聯合蹲了,居然也沒氣得破口大罵,只是淡定地去死。
然後盯著灰下去的介面發呆。
手機話筒裡傳出聲音:“你怎麼了?”
阮鯉愣了一下,“啊,我沒怎麼啊。”
“剛才輔助就在你旁邊,我也在附近,你但凡上點心該往她那邊去,她給你盾,你堅持一下,我就過來了,說不定還能拿五殺,你動都不動就送死了?”
阮鯉淡淡問了句:“有嗎?”
她仔細回想,發現自己居然都想不起來剛剛被五人蹲時到底在想什麼,又幹了什麼。
“你一個技能沒放你說呢,對面滿血來滿血回,你像個人機......算了,今天不說你了。”
阮鯉聽了他的話,也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心不在焉的。
“那個,我不打了。”阮鯉說。
“嗯?不是吧,你什麼時候這麼玻璃心了,我不說你了成了吧?”
“沒,就是不想打了,打完這把我就下。”
“你是不是口腔又難受了,我剛去搜了,不嚴重的話,估計兩三天就能好,你乖乖吃藥,別吃上火的,好得很快的。”
阮鯉把他的話過了一遍耳,什麼也沒留住,敷衍了嗯幾聲,他說的那些江渝辭都替她記著,她吃什麼江渝辭都嚴格把控著。
上火的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她眼前,她看都看不著更別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