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江渝辭看著她進門,才開車又出去。
阮鯉一回去,把頭髮拆了,頭上兩個兔子髮夾順手就別在地燈垂下的細線上。
她頓住看了一下,“哇,我什麼時候買了這麼多了。”
阮鯉數著那一溜的髮夾,反思了一下,決定短期內不會再購買髮夾。
洗完澡,阮鯉盯著髒衣簍裡的衣服,開啟旁邊的洗衣機。
裡面還有江渝辭烘乾了沒有晾的衣服。
“他最近怎麼了......”
江渝辭洗衣服都是算著時間的,從來不會讓衣服在洗衣機裡過夜,最近幾天好像忘記兩三次了。
“幫你晾吧,我真勤快。”
阮鯉把衣服拿出來放在盆裡拿去陽臺晾,剛出去,江渝辭就進屋,抬眼看向阮鯉,“過來。”
阮鯉抱著手裡的衣服,“我先晾個衣服。”
江渝辭拿著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開啟說明書看著。
阮鯉把盆放在地上,正準備拿起衣架晾,突然想起什麼。
等等,萬一,他,的內褲在裡面怎麼辦......
她咬了咬牙。
“嘶......”
頓在半空中,眼珠子轉了轉,“貌似......不太好吧。”
聽到腳步聲,江渝辭抬頭。
視線就闖入一個從臉紅到耳朵連帶著耳垂都紅得能滴血的小姑娘。
她兩手交握在胸口,“那個,江渝辭,要不,還是,你去晾吧,我,我要給魚刺喂貓糧了。”
江渝辭經她提醒,才想起自己昨晚洗的衣服還沒有晾。
最近總忘很多這樣的小事,明明是以前一成不變的習慣,現在那些習慣就像是被別的東西取代佔據了一樣。
“那你自己擦藥,這個口服的藥吃兩顆,水溫好了。”他起身去晾衣服。
“我為什麼要吃藥。”她吸吸鼻子,才發現自己鼻音很重,嗓子也有點疼。
“預防感冒的。”
江渝辭說到這,多看了阮鯉一眼:“家裡醫藥箱被你吃空了。”
阮鯉:囧
她走過去,聽江渝辭的交代,先把口服的吃了。
才拿起藥膏。
“凍瘡膏......”
阮鯉看了看自己紅癢的手,“我說怎麼一直癢癢的,原來要長凍瘡了。”
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凍著的原因。
想阮鯉以前也是個放寒假就窩在家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懶覺的人吶。
阮鯉看江渝辭晾好衣服出來。
心虛地低下頭:“其實我是想幫你晾衣服來著,但是我想,萬一,我碰到不該碰的東西,那就挺不好的了。”
江渝辭眼神懵了一下。
像是在理解小姑娘嘴裡碰到不該碰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媽媽說,貼身衣物還是不要經別人的手好,所以......”
江渝辭這才想明白她誤會了什麼,他下頜緊繃,牙關緊了緊:“......貼身衣物我都手洗的,和外衣分開的。”
“哦......”阮鯉又說,“那,那我下次幫你晾?”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