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手勢彆扭地把毛線繞過去繞過來。
最後繞成一個死結,要麼就是繞出一個和教學完全不一樣的醜紋路。
電視裡播放著一部無聊的生活劇。
江渝辭在第八次重複聽影片講解時忍不住了,從阮鯉手裡接過了毛線和棒針。
阮鯉剛繞得久了,手心都出了些汗,有些溼。
江渝辭乾燥的指腹擦過去時,帶起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阮鯉愣了一下,才朝他看去。
就看見他一繞,指尖轉動,就把剛才阮鯉繞錯了的線拆了,又重新繞了一個完美的出來。
阮鯉頓住:“你?你還會織圍巾?”
太厲害了。
江渝辭落在毛線的眸抬了一下,瞥阮鯉一眼:“剛剛學會的。”
阮鯉摸了摸鼻子:“你學的真快呀。”她撐了一下膝蓋,想要站起來,突然眼前黑了一下,腦袋暈暈沉沉的,她往旁邊歪了一下。
腰側很快撫上一隻手,穩住了她要倒的身形。
屋子裡有暖氣,阮鯉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比起白日雪天裡羽絨服外的觸碰。
密閉空間裡的觸感更加令人深刻。
阮鯉腰上那塊挺敏感的,朋友們碰一下她都會躲著笑。
但現在卻好像失去了以前的敏感系統一樣,只覺得有點.....熱熱的。
她眼瞼垂了下,掃向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只是很快,就收了回去。
阮鯉揉了一下腰側那的布料。
“沒有那麼營養不良?”江渝辭低眸織著手裡的圍巾,漫不經心說了句。
阮鯉掐了一把腰上的肉,怎麼麻麻的。
她腦子有點懵,坐在江渝辭旁邊,“我只是蹲久了突然站起來有點不適應而已。”
江渝辭一口氣很快就織完了一排整齊的紋路。
阮鯉的毛線又被退了回來,“挺簡單的。”他說。
阮鯉癟了下嘴,“真不知道你這雙手怎麼這麼好用,能拿手術刀,能做飯,還會織圍巾。”
阮鯉抬腳縮起來,半躺在沙發上,散漫盯著影片教學。
完全沒有之前那樣認真的態度了。
“哎,我明明就是照著她繞的啊,怎麼又反了......”阮鯉低頭拆線,“重新翻過去,救命,怎麼還是錯的。”
阮鯉看著自己織的那一排,和江渝辭上一排的形成對比。
簡直就是優秀學生和差生的代表。
“江渝辭......”軟糯的聲音在耳邊甜甜喊他。
江渝辭本來就沒放在電視上的心思很快就轉移了方向,看向阮鯉:
“你有事?”
阮鯉往前挪了挪,挨他近了一點,“這個到底怎麼弄?為什麼我織的不一樣啊,我明明照著織的。”
江渝辭食指點在她握著線的那根手指,“你的手就放錯了位置,你好好看看影片裡怎麼放的?”
阮鯉感覺自己的那根手指被燙了一下一樣,她往後縮了一下,眼神盯去手機螢幕那邊,又說:“你跟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