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找她?”
“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阮鯉低頭,“真的是你把人推了下去嗎?”
江渝辭點頭:“是我。”
阮鯉的手抬在桌面,拉著他的手,“為什麼呀,我倒是很難想象你情緒那麼激進的原因是什麼。”
就連遇上醫鬧那麼嚴重的事情,他都能情緒穩定地解決,阮鯉實在想不出他會為了什麼把一個人推下樓梯。
“準確來說,不是我推他,是他想動手,我躲了,他摔下去了。”
服務員來上了幾碟送的餐前甜品。
阮鯉等人出去了才問:“他為什麼要動手?”
“他......是江宴回。”江渝辭低垂著眼,眼瞼的弧度微微往下拉著,看起來陷入了以往的思緒。
阮鯉連吃甜品的心思都沒有,她想過可能是青春期的江渝辭和班級上的人有些矛盾什麼的,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是他的弟弟。
從那麼小的時候,兩人就已經針鋒相對了啊。
“他那時還在高一。”江渝辭低下眉眼,“在中午的時候找我,把我叫去樓梯間,大家都在教室做習題,樓道里並沒有什麼人,他要把我推下去,我往旁邊躲了,他自己滾了下去。”
“他傷得嚴重嗎?”阮鯉當時看同桌的反應很緊張,尤其聽到死字反應很大。
可江宴回現在活得好好的。
“還有力氣站起來罵我,不知道嚴不嚴重。”
阮鯉不用問江渝辭為什麼明明是親兄弟,關係卻這樣僵硬,上一次見到他們父母,就看出來了,就算都是親兒子,也會水端不平。
“嚇死我了,我當時還以為是死人了,但是,這又有什麼好隱瞞的,為什麼還要收買唯一看到不許說出去,還壓下這件事情的後續。”
江渝辭眉眼緩緩凝滯,“收買?”
“是呀,我問起這件事情,她額頭冒了一層汗,我以為這事情嚴重到會有刑事之類的。”
“收買,就是不想讓這件事情傳出去。”江渝辭也隱隱感覺不對勁,“她們不可能是為了我收買的人,而且這件事情過後,班級上同學還有老師都和我疏遠了,對我來說沒有益處,不可能是為了我收買的人。”
“那,是為了江宴回?”阮鯉皺眉:“如果是為了他,這件事情從明面上來看他不該是受害者嗎。”
江渝辭眼眸如墨,看著桌上的花樣精緻的甜品,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當初,還有一件事發酵出來。”江渝辭抬眸,“說學校死了人,是我推下去樓梯的人死了,但是這件事情一直是以謠傳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