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辭卻是抱著她哄了哄。
想讓阮鯉快點睡著,“不要想太多。”
阮鯉腦子卻很清醒,“可是我還是睡不著。”
昏暗的房間,窗簾透著縫隙,月光傾灑進來,映出一絲明亮。
江渝辭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也很難睡著。
但更擔心的是阮鯉的睡眠問題。
最近有他看著,阮鯉每天都是準時睡覺不許再熬夜。
今晚實屬意外。
“怎麼樣你才睡得著?”江渝辭乾燥的掌心託著她的頭,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給你講故事?”
阮鯉膝蓋動了動,踢了他一下,“我哪裡有那麼幼稚,你給我講故事我更睡不著了。”
阮鯉只是隨便挪動了一下腿,卻被江渝辭的手抓著。
淡倦的嗓音透著點睡意,“不幼稚,還踢我?”
很輕的嗓音在房間裡被放大,阮鯉聽著往他懷裡又蹭了蹭,“你哄著我睡,嗯,你親親我。”
江渝辭的指腹往下陷了陷,“這是哄嗎?”
他不由地和阮鯉重述:“親親你不是在哄你睡覺,你很有可能因為腎上腺素更加睡不著。”
阮鯉舔了舔唇,“你好沒有意思。”
她都這麼主動了,就想要他親親自己怎麼啦。
江渝辭調換了姿勢,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壓在她的唇上,“好了睡覺。”
強制給阮鯉關機睡覺。
阮鯉說不了話,哼哼瞪他。
在她恍恍惚惚真的快要睡著時。
耳邊突然噴灑來一陣熱息,溫涼柔軟的觸感輕輕壓在她眉眼。
阮鯉似乎有意識,又醒不過來,只抱著面前的人抱得更緊張。
江渝辭無奈地看著天花板,想緩一口氣都不行。
阮鯉不是來睡覺的,是來報復他的。
......
李醫生和江渝辭在食堂撞見,盯著他眼下的黑眼圈,不由啞然。
“你昨晚是,偷偷揹著我們內捲了?你已經很厲害了,不要再內捲了。”
江渝辭淡淡搖頭,“沒有。”
李醫生端著餐盤和他坐一桌,“那你這是,偷牛去了?”
說上正事,李醫生提到醫院最近最新要引入一批新機械的事情。
“你現在升職了,這事情肯定要落到你頭上,到時候和投資商吃飯少不了喝酒,你受得了嗎?”
“我去?”江渝辭看過去。
李醫生:“你還不知道這事情嗎?”
江渝辭確實不知道。
“那可能是還沒和你說,估計今天就要叫你去了。”
“你知道這次的投資商是誰嗎?”
李醫生抬手,把手機給江渝辭看,“是名譽呢。”
江渝辭瞳孔一縮,“這事我恐怕去不了。”
是戚如的公司,如果他去,恐怕只會讓事情更上一層難度。
尤其最近他和霍興洲還打算重新查當年那件事情。
馮東的事情和江宴回極大可能有關係,到時候少不了又是矛盾。
“這事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在其位就得謀其職啊,隨意說,還是像我這樣不上不下的好吧,這些事情都輪不到我來考慮。”
李醫生喝了口湯砸吧一口,“當初還以為當醫生治病救人就行了,誰知道這麼多事。”
李醫生說著又犯愁:“中午又得開會,不知道又要扯些什麼新東西出來,煩死了,一點用都沒有,完全是來噁心人的。”
江渝辭沒有多嘴,轉而細想昨晚霍興洲說的事情。
今天早上霍興洲就把資料調查給了江渝辭,馮家早已經敗落,如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