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位可是戚總,哪有用白水敬酒的道理。”
戚如唇角始終勾著淡淡的小,眉眼凌厲道:“江醫生如此年輕,但不熟悉的東西太多,比如這敬酒的道理。”
江渝辭依舊舉起手中的酒杯,敬戚如,“我只要熟悉怎麼治人就好了,這敬酒的道理喝酒的人懂就好了。”
這話不就是在說他不喝酒他不需要懂,但戚總商場上摸爬滾打的,她得懂。
坐在旁邊的三位倒吸一口氣。
生怕把戚如惹生氣了,小心翼翼看著戚如。
“這,戚總你別在意,年輕人蠻,來我敬你一杯。”
中途,主任拉著江渝辭出去。
悉心教導:“你這樣怎麼行,你有這樣的才華,難道你想一輩子就止於此?你惹了她不是什麼好事情的,你這位置沒坐熱,你信不信明天一句話調下來,你的位置就沒了,難道你真要讓給江宴回不成,他能力比不過你啊。”
主任一臉無奈:“你就甘心嗎?”
“你沒看到剛才院長的臉色都黑了。”主任是真心為江渝辭著想,畢竟是他帶出來的。
江渝辭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戚如,江渝辭不至於這樣,但他並不想讓帶他成長的主任也為難。
“您先回去吧,我等會進去。”
江渝辭看著主任回去,他吐了口氣,伸手到水龍頭下,流水沖刷過他的指縫。
耳後漸漸有噠噠噠的高跟鞋聲。
帶著一股壓迫感,穩重踏來。
“你性子從小就這樣到底什麼時候能學著成熟一點。”戚如恨鐵不成鋼看著他:“從小到大我教你的,你一點也不上心,現在也是,當醫生不是你喜歡的職業嗎?你不鉚足勁往上爬?”
“我不會說話,也沒有什麼能力,什麼爬不爬的,不是有你兒子在嗎?”
戚如壓了口氣:“竟然你都這麼不在乎,那為什麼不聽我的,回來接手公司?你從小到大學的都是怎麼料理公司,大學跑去學醫,如今都十年過去了,還沒膩嗎!”
“你有問過江宴回嗎?”江渝辭漠然看著面前指責自己的人:“他一開始不就是想進公司嗎,我學醫他也就跟著學醫,我不信你們看不出來他就是在和我爭,偏偏最後我成了爭的那個人。”
“他為什麼這樣你心裡不知道!如果不是當年......”
“夠了!”江渝辭突然眼眶發紅,唇瓣顫抖著,“我寧願不要這個主任的位置,我就當一輩子的醫生,那也是我樂意,我不用你來提點我,你教我的,我早就領會過了。”
“那你和那個女人又是怎麼會事?因為你,我和陸家已經斷了來往,兩家合作也就此取消,你呢?我幫你把老師的仇人送進監獄了,你反過來卻找一個野丫頭來氣我,你爸爸都和我說了,那根本就是不知道從那個山裡竄出來的野戶,連身份證都是你託你人辦理的。”
戚如越想越生氣,“你立馬和她斷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