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即便不是解元,也該榜上有名的,如今榜上無名,恐怕今年不知何故缺考了。”
“缺考?”也對,“既如此,那賭局便不作數了。”
“這就是我來找白公子的原因,沈洛琪沒有應考,但京都之中卻無人知道,禹州的中舉名單按理至少還有十天以上才能傳到京都…”
“所以郡主是想趁這個時間開賭局,賭他沒應考?”白辰禮接話道。
蘇錦洛笑著點頭:“白公子所言甚是。”
“可是這樣豈不是得罪了沈家?沈洛琪沒有應考估計是有難言之隱,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是落井下石?”白辰禮有些猶豫。
蘇錦洛親自給他續了杯茶說道:“這怎麼能叫落井下石?我們又不知道他沒應考,再說了,天香閣開的賭局,與我們何干?”
白辰禮眼睛一亮,對啊,天香閣每次科考也會設賭注,不過是臨時增設一場,就算是得罪人,誰又真的會記恨天香閣呢?
天香閣自創立至今,可是從不參與京都的各種紛擾的。
“郡主缺錢嗎?”白辰禮雖然心中已經認可了蘇錦洛的做法,但是仍有疑惑,蘇錦洛身為郡主,怎麼會有這樣旁門左道的想法?
蘇錦洛起身:“我雖然比不上三皇子府,但是多來幾次天香閣也是綽綽有餘,自然是不缺錢的,只是這天上掉餡餅的錢不賺豈不是虧了?白公子可以再想想,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蘇錦洛帶著如琴離開天香閣。
“小姐,白公子真的會答應嗎?”
“白辰禮出身一般,家中又有珠玉在前,雖然他跟著三皇子應該是不缺錢的,但是誰又嫌銀子多呢?”蘇錦洛賭白辰禮也很樂於賺這樣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