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歌看著他孃親傷心欲絕的模樣,就主動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聽到是被吸食了精氣,生氣得將手中的柺杖直往地上戳了又戳,膽大包天,究竟是哪一方妖怪竟敢害我的孫兒,靈光一閃,老夫人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凝重地對文萱說道:“這個妖怪真的是囂張至極,但是,思來想去,為何會有妖怪來吸歌兒的精氣呢?萱兒,還記得歌兒出生的時候,我不是給了你一枚玉佩,千叮囑萬囑咐你一定要給歌兒戴上,你沒讓他戴上嗎?”
文萱聞言,擦眼淚的手停頓在半空,哽咽道:“玉佩,我一直讓哥兒戴著啊,當時您對我的囑咐,我都記得的,您說我們文家人的體質生來就特殊,特別容易招引不乾淨的東西,所以那枚玉佩是專門用來辟邪的。”
老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你是將我的話給記在心上的,歌兒,你母親也同你說過吧!”
公子歌有點心虛,在外祖母和孃親的注視下,他捲起衣袖露出那枚魚形玉佩,“外祖母,是這一枚玉佩吧,我從小就帶在身上,從未離身過的,”一枚玫紅色的魚形玉佩用一根紅繩系在了公子歌的手腕上。
老夫人一看,“是啊,就是這枚玉佩,當年你剛出生,外祖母就將它送給你母親,保佑你平平安安長大,來讓外祖母看看。”
老夫人提起公子歌的手細細一看,這枚玉佩好像有了些許的不同,她抬起手將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那枚玉佩同公子歌的玉佩放在一起,對比之下仔細觀察,老夫人發現公子歌的這枚玉佩好像有了裂縫,她心下大驚。
催促公子歌,“歌兒,你摘下來讓我看看,”等老夫人拿到公子歌手上的玉佩時,就發現了異樣,她眯起眼睛摸著玉佩,卻感知不到玉佩上的靈氣了,很明顯這玉佩上靈氣盡失,端詳片刻,如若不是用心觀察,也難以察覺到魚頭上已經出現了裂縫。
老夫人雙眼微微一沉,語氣嚴厲地轉頭向她的姑娘開口問道:“阿萱,這玉佩是否摔碎過?我已經感知不到它存在的靈氣了。”
一旁的公子歌驚訝極了,外祖母能夠感應到靈氣,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為何從來沒聽她們說過。
文萱看了看她孃親如此嚴肅,也知曉事情肯定是在哪裡出了差錯了,母親一直告知我如若玉佩有任何的損失,都要告知於她,思索了片刻,語氣遲疑道:“孃親,可是怎麼多年來這枚玉佩也未曾摔過,我早早就叮囑歌兒如果玉佩有任何損傷都要和我講的。”
站立著的公子歌能感覺到兩道凌厲的目光在注視自己,他的內心有點忐忑,早知道就將聽孃親的話,我當時為何就不信呢?
公子歌在一旁急促地開口道:“外祖母,孃親,孫兒自從有記憶起,這枚,這枚玉佩從來沒有摔碎過,您和母親的總是囑託我不要摘下,孫兒我可都是記得了的。”
聽到公子歌越來越小聲的聲音,老夫人和文萱就知道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了,站在文萱旁的劉娘緊張兮兮地拽著手中的布絹,低著頭也不敢說話,肩膀也在微微地顫抖。
老夫人身邊的茹姑注意到了她的異樣,悄悄把身子湊近老夫人,附耳道:“夫人,小姐的奶媽好像知道點什麼,看她神色很慌張的樣子。”
老夫人聽完,眼神銳利地上下掃視著劉娘,眼睛裡充滿的探究之意,劉娘微微抬頭就見到老夫人犀利的目光正在盯著她,心中害怕,腿也不自主地開始打顫了。老
夫人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劉娘八九不離十肯定知道些什麼,“劉娘,你也算是府裡的老人了吧?
劉娘雙腿打顫,害怕地咚地一聲跪了下來,回答老夫人,“老夫人,小姐出生的時候我就進入您府上了,已經四十年了。”
“劉娘,你既待在萱兒的身邊那麼久了,孰輕孰重,你還不懂嗎?”老夫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