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安的傷勢穩定下來後,雲玥就騰出手來了,看著暗香呈上來關於慶國公府方方面面的情報,冷冷一笑。
沒過幾天,慶國公府主要的大產業如金樓,布坊,繡坊,酒樓,茶樓等,對門或隔壁都開上了同樣的鋪面,樣式相當的,價格低他們一成,樣式比他們好的,跟他們一個價,還僱了小叫花子們沿街唱童謠叫賣。
一時間,慶國公府被搞的焦頭爛額,堅持了幾天就不得不降價,可是他們一降雲玥就開始有買有送。
等慶國公府也跟著有買有送時,雲玥又開始充值返點,慶國公府咬著牙一跟再跟,陸家和唐王府合兩府之力打壓,饒是家大業大的慶國公府也應付的很吃力。
而慶國公夫人還不知死活的聯合幾家夫人公然在宴會上罵唐王府和昭華公主仗勢欺人,有辱皇室臉面,為了孩子間打鬧,就算真的瘸了,也不應該無視百官。
雲玥可不會慣著她們,“都是閒的,去,將這幾家的產業也查出來,還有這些個夫人們的私產也一併查清楚。”
等其他幾家大人發現自家產業被攻擊後,才知道家裡的蠢婆娘居然在看到慶國公府節節敗退後還湊上去給公主收拾,他們可沒有慶國公府家大業大,敢跟唐王府和陸家鬥財力,當即收拾了禮物,扭著蠢婆娘上門致歉,這幾個夫人心裡也後悔死了,不過是捧著慶國公夫人說了幾句閒話,公主就朝她們的嫁妝和夫家產業出手了,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有苦難言。
可惜,自從小王孫受傷,陸家和唐王府都一直閉門謝客。幾個大人在門口面面相覷,又無可奈何,咱就是說,閉門謝客也該有個樣子啊,不能只謝客,不閉門吧,看看這幾個月,陸家是出的腳少了還是出的手少了?
“各位不必驚慌,他們把價格壓的那麼低,賣的越多虧的越多,剛才我的人來報說已經看見陸家二爺悄悄的去當鋪當家私了,哼,無齒小兒,不自量力,這回我們拖也要拖死他們,要讓他們輸的跪下來求饒!”慶國公世子鄭齊面帶陰狠的笑說,彷彿已經看見陸家和唐王成了喪家之犬一般。
幾位大人在唐王府和陸家碰了壁,只能來求助慶國公府,現在聽到慶國公世子這般說,心裡才稍稍安定,咬咬牙決定再跟著慶國公府一起對抗唐王府和陸家,把他們拖死。
隔幾天監視陸家的人就要眉開眼笑的向鄭齊稟報又看見陸家二爺鬼鬼祟祟的進當鋪了。讓慶國公府認為陸家和唐王府財力不支了,更加堅定了拖垮陸家和唐王府的心,等接到各地傳回來的資訊說鋪子都受到衝擊時,慶國公輕蔑的一笑,“無知小兒,自不量力,也膽敢跟慶國公府鬥,想吃掉慶國公府就要有被吞掉的心理準備,傳我命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務必給我拖死他們。”
雲玥的不自量力讓慶國公府公中產業和各房私產乃至女眷嫁妝都合力抵抗,前所未有的團結一致,誓要給雲玥一個終生難忘的回憶。殊不知,這正合雲玥的意,所謂的當傢俬也不過是想哄著他們多堅持堅持,太早撒手豈不是給他們留下了可以過冬的錢財?那可不行,她兒子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不讓慶國公府元氣大傷怎麼對得起景安。
在雲玥緊鑼密鼓的跟慶國公府打商戰的時候,以恭王和唐王為首的宗室突然站出來在朝堂上發聲,恭王作為宗正,別的不說,護短也是有名的,見家裡的孩子被一個臣子之子在自家欺負了,絕對不能忍,何況這幾年唐王和昭華沒少給他找樂子。陸晏和陳亭堅一步一步的收拾慶國公府黨羽,大的不行就收拾小的,收拾一個換上一個慶元帝的人。
國子監祭酒鄭戎領著國子監已經跟京山學院明的暗的來來回回比試好幾回了,文比了比武,武比了他們就給京山學院的人套麻袋,第二天國子監就得有一半的人掉河裡,他們下藥,隔天他們自己就得拉到虛脫。
現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