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具體情況,我們還是先問問大夫。”
“對對對,大夫,大夫,我相公怎麼樣了?嗚嗚嗚~”張氏一邊點頭一邊毫無目的茫然的哭喊著。
雲玥無奈只能扶著她先坐下,陸晏到櫃檯問小學徒,“小大夫,請問之前貨棧送來診治的陸松現在情況如何了?”
“宋大夫還在為陸小哥醫治,請耐心等待片刻。”小學徒有禮的回道,然後轉身掀開簾子進了內堂。
“小大夫,麻煩你幫我們家四弟看看是不是哪裡傷著了。”雲玥溫和的對一個小學徒說。
小學徒看向臉上身上都是血跡的陸杉,點點頭,說:“跟我來吧。”
“三嫂,我沒事,可能就是哪裡擦傷了,不要緊的,過兩天就好了,給大哥看傷要緊。”陸杉緊張的說,不自覺的把手往身後藏,之前他幫三哥抓過藥,知道這些藥都貴的很,大哥傷的重,還不知道得花多少銀錢才能治好,不願意再額外多增加負擔。
“去看看吧,省的娘擔心。”雲玥說。
不一會兒,宋大夫穿著染了點點血漬的白圍裙出來了,“你們就是傷者家屬吧?”
“是,宋大夫,我們都是,我大哥現在情況怎麼樣?”陸晏起身拱手道。
“傷者情況比較嚴重,腳腕脫臼,小腿骨折,最嚴重的是腹部,被折斷的木頭扎進去了,需要剖開清理木屑,但是這個之後炎症可能性很大,老朽也不能保證,需要徵求家屬的意見。”宋大夫嚴肅的說。
張氏跌坐在地上,嗚嗚嗚的哭起來,雲玥去扶她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起來扶到一旁坐下。
陸晏看了一眼,又對宋大夫說:“那如果不剖開來會怎樣?”
“不剖開來就沒辦法確保清理乾淨,不能確定內裡是否還有其他傷,如果木屑沒有清理乾淨留在在身上也是一樣會導致化膿,而且等膿包發起來了,就更難處理了,再者,時間久了,木屑跟肉長在一起,可能會導致傷者腹部時長疼痛難忍。”宋大夫皺著眉頭。
陸晏又看了一眼張氏,只見張氏淚眼婆娑,捂著嘴嗚嗚嗚的哭個不停,整個人都失了魂一般,雲玥走到陸晏身邊,“那沒有清理乾淨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剖開清理發炎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