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放下,朝著門口張望,一次比一次見不到步霄的時間要長,她習慣了等,但每次他一出現的緊張她永遠習慣不了。 門前掛著大紅燈籠和春聯,映著門邊一片通明亮堂,緩緩從夜色和燈光裡走來兩個人,先進門的那個魚薇不認識,軍裝裹身,利落短髮,長得跟步霄極其相似,但眉眼更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