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才得來的麼?可是,皇太孫的正統性來自於他是皇太子的嫡長子,若太子不是太子,太孫怎麼可能還是太孫?
“回稟皇上,無論皇太子還是皇太孫,都是皇上親自擇選。皇太子仁孝。皇太孫英果,可保我大明後兩代江山。”
“聯不想聽這種泛泛之談!”
這就是不講理了!張越心中苦笑一聲,暗想起初就應該早點尋個理由告退。也不會陷進這麼一場麻煩裡頭。當下他就把心一橫,聲若鏗鏘地說:“既然皇上不要泛泛而談,臣只能說。父子人倫尊卑綱常皆不可亂,這是自古以降的真理自古以來,冊立了一個皇帝,其父親不是太上皇而且又活著的這種情形,他只記得清末帝漆儀這麼一個。雖說不能肯定其他王朝就必定沒有,但至少漢唐宋明這四大繁盛朝代應該沒有發生過。朱林這時候氣怒之下心血來潮問這個,他要是以為機會來了,敢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改明兒就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他!
讓張越大為慶幸的是,朱橡死死盯著他看了一會,終於結束了的逼問,緊跟著就遣退了他。出了御帳,瞧見天上已經是繁星密佈,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心中對縣太子朱高熾生出了無窮無盡的同情。攤上了這麼一位難伺候的君父,還得常常吃力不討好地監國打理政務,虧身體一直不好的朱高熾怎生打熬下來的!
回到自己的帳篷裡,他沒有對楊榮金幼孜流露出一丁點口風。索性早早地睡下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地聽到帳篷裡有動靜,不禁睜開了眼睛,卻正好瞧見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出了帳子。半坐起身四下裡一大量。他就發現帳子裡只有自己在,就連彰十三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
莫非走出事了?
就在他心中微凜的時候,一個人卻敏捷地閃了進來,見他坐起了身,那人連忙一個箭步上了前來,聲音壓得極低:“御帳那邊的動靜瞧著似乎不尋常,我剛網出去解手的時候發現防戍一下子增加了幾倍。而且帳子裡彷彿有好些人影晃動。楊金兩位學士趕過去多半也是為了此事,恐怕不是要班師,就是皇上的身體有什麼不妥。”
要班師用得著半夜三更請兩位學士過去?這彰十三也學會打馬虎眼了!
這擺明了是朱橡出了岔子”看朱林白天那種暴怒難耐的樣子。再加上先頭帶軍征戰亢奮過頭了,這會兒發生什麼樣的情形都是可以想象的。歷史上那位永樂皇帝是哪一次北征沒的他實在不怎麼清楚,問題是他不知道自己這隻蝴蝶扇了多少回翅膀。要是還迷信所謂的歷史,那他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儘管很想出去打聽打聽是怎麼一回事。但張越還是強自壓下了那種衝動,再次躺了下來。而站在那裡的彭十三看見張越這幅光景,便退回到了角落裡自己那張草蓆上,盤腿一坐望著那帳篷頂上出神。這種讓人難耐的靜寂一直維持到了天亮,楊榮金幼放始終沒有回來。
連三日,楊金兩人根本不曾回過帳子,張越心中自是極其不安,軍中雖軍規森嚴,卻也已經有了些竊竊私語。好在朱林最終在兀良哈餘部跪軍門乞降的時候露了一下子面,這才算安定了軍心。就在這天傍晚,張越雖然沒見著朱橡,卻是有個小太監來傳達了皇帝原話。
“開平報稱軍糧不繼,後運民夫車馬不足。幾個萬大軍在外,軍糧居然不繼,他們是不是準備困死了聯?你給聯回去,從開平轉道宣府,然後再回京城,看看聯的那些將軍,聯的那些尚書侍郎,聯的太子都在幹什麼!”
面對這含糊其詞的口諭,張越著實是萬分頭疼若是他見著太子,人家問天子如何,他該如何回答?
險:彙報一下昨晚《史上第一混亂》話劇的觀賞結果。唔。從頭笑到尾。出來的時候喉嚨都笑痛了。雖然不像張小花那樣暗藏包袱手段高明,話劇的抖包袱比較明顯,但畢竟這是賀歲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