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緊緊的摟住白妙昔,他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呃”白妙昔倒在嶽康懷中,嶽康疼愛的抱著她,突然白妙昔眉頭一皺,身子前傾,單手捂住胸口,一副作嘔的樣子。
嶽康一慌,忙問道:“昔兒,你怎麼了?”
白妙昔乾嘔了幾次,將幾口酸水吐到了地上,面色有些蒼白,她抬起頭說道:“嶽郎,沒事的,就是感覺肚裡有些不舒服,想吐。”
“啊!昔兒,是不是病了?”
嶽康擔憂的說道,伸手在白妙昔額頭上摸了一下,感覺不是發燒。
“嶽郎,你不用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
白妙昔微微一笑,她清楚的感受到嶽康對她的關心。
“昔兒,你躺在床上休息會,我去喊大夫過來。”
嶽康扶著白妙昔讓她在床上躺下。
白妙昔立刻感覺被幸福包圍,她躺在床上,見嶽康要去喊大夫,她忙拉住了嶽康,輕輕的說道:“嶽郎,我真的沒事,你別去喊大夫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了。”
“你確定沒事?”
嶽康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嗯。”
白妙昔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給你倒杯水。”
嶽康見白妙昔臉色漸漸地紅潤起來,也就放下心來。
嶽康給白妙昔倒了杯水之後,也陪著她躺在床上,聊了一會在杭州發生的事情,白妙昔也知道了,天德書院奪魁的事情,心中很高興,讚美了幾句。
嶽康呵呵一笑,說,這一切還是學員們的功勞啊!如果學員們不努力,我自己空著急也是沒用的。
隨後,兩人又談起九龍鼎的事情。
“嶽郎,你也累了那麼多天了,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明日我陪大姐去京城送九龍鼎,本來大姐說不讓我去的,可是大姐為這個家這麼操累,我怎麼能安心呆在家裡,去京城路途遙遠,有我陪著大姐,凡是還有個商量,嶽郎你說是不是。”
白妙昔側身看著嶽康說道。
嶽康伸手在白妙昔的臉上捏了一下,說道:“昔兒,有我在這些拋頭露面的事怎麼能讓你去做呢,還是我陪大姐去京城吧!”
“這怎麼行呢,嶽郎你剛從杭州回來,在家裡還沒做停留,妙昔不忍嶽郎這麼勞累。”
白妙昔輕輕的說道。
“傻丫頭什麼累不累的,你看我像累的樣子嗎,就這樣說定了,你呆在家裡,我陪大姐去京城。”
嶽康堅定的說道。
“可是我怕姐姐她”白妙昔說道。
“放心好了,昔兒,我會好好處理與大姐之間的關係的。”
嶽康打包票道。
白妙昔還是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下說道:“嶽郎,妙昔有些捨不得你,你可知道每天見不到嶽康,妙昔心中的思念,妙昔不求別的只求能天天與嶽郎在一起,這樣吧!我們一起去京城,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不行,天氣這麼熱,去京城路途遙遠,要好些時日才能趕到,不想讓昔兒你受這份苦,本來我都不想讓大姐去的,可是這件事她不去還不行,沒有她別人問我九龍鼎事情的時候,我還真回答不上來。”
嶽康立刻拒絕了白妙昔,雖然嶽康無比的渴望白妙昔能與自己一起前去,“嶽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還有什麼辛苦可談,再說了,身為白家的子女這是我應該承受的,嶽郎,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你這次別阻攔我了,就跟我不阻攔你一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一起去京城。”
白妙昔說完之後,緊緊的握住嶽康的手,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倔強。
“那好吧,我們一起去京城。”
嶽康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