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她不管做什麼都是無比正確。算了,不說她了,說說下一步要從哪裡開啟突破口才好。”
“下一步的突破口……我也不知道。”施得呵呵一笑,“大局已經開了,相信很快就有相應的變動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要等到什麼時候呀?”全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抬頭望天,見天上的北斗七星斗柄逐漸向東轉移,說道,“斗柄指東天下皆春,春天該要來了。”
其實此時還不到元旦,距離春天還有一段時間,施得知道,全有盼望的不是春天,而是春暖花開的時刻。
送了全有,施得開車和夏花一起回到了榮璟臺,見天色晚了,夏花也懶得再回去了,就住了下來。臨睡時,她警告施得:“晚上你老實睡覺,別胡思亂想,聽到沒有?雖然你現在商場得意,並不是說明你情場也得意,如果你想對我動手動腳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施得連反駁都懶得反駁夏花一句,翻了翻白眼,倒頭便睡,氣得夏花瞪了施得幾眼,直怪施得不解風情,是一段傻呼呼的木頭。
其實木頭本來無知無覺,用傻來形容是多此一舉。
夏花不知道的是,她用木頭形容施得,對面也有一人用木頭形容施得。
“怪事,他有時傻呼呼地像一段木頭,有時又很討女孩子喜歡,到底哪一個他才是真實的他?”目睹了施得和夏花一起回家的方木,心裡頗不是滋味,她在貓眼面前看了半天,見夏花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她就知道夏花要住下了。
夏花只是住下,還是和施得一起過夜,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從夏花和施得的親暱程度判斷,就算夏花和施得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麼。雖然現在還不是太開放的年代,但在大城市未婚同居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了。
可是,施得為什麼不結婚就和夏花住在一起?他是命門中人,應該所有的言行都要順天而行,未婚同居雖然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也違背天道,不合人情禮法……方木心思悱惻纏綿,一時想了很多,越想越覺得難受,越難受越是生氣,真想衝出去敲開施得的房門,指著他的鼻子質問他:你為什麼不守德遵禮,為什麼做出未婚同居的事情,不知道這麼做與天道不符嗎?
電話鈴聲的突然響起,打斷了方木的思緒,她一下清醒過來,施得不管是道德上有欠缺,還是法律有過錯,都和她無關,她操的哪門子閒心?
不好,她現在越來越關注施得的一舉一動,超出了常理,說明她的理智向內心的**傾斜了。雖說女人大多不是理智型別的性格,但方木自認不是普通女孩,她一向嚴格要求自己,不能讓自己成為情緒或是情感的奴隸。
為什麼?為什麼她對施得如此在意?難道說她真的喜歡上了施得?方木心亂如麻,電話響了半天,她也沒有接聽。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重新響了,打電話的人頑強地呼叫她,她才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忙起身接聽了電話。
“方木,你是睡著了還是在洗澡,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餘帥頗有幾分不滿,“這可不行,關鍵時候聯絡不上你,會誤大事的。”
“你能有什麼大事?”見是餘帥的電話,方木暗舒了一口氣,在她的潛意識裡,餘帥就不是一個可以辦成大事的主兒,“快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