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書齋找到了她?”
蕭立搖頭,道:“我千里回來,一心找仙君一聚,自然到處去找尋,結果找到來她未嫁之前居住的這座小樓。”
龍飛說道:“莫非前輩就在這裡見到她……”
蕭立道:“我來到門外,正見她從地道中走出來,身穿褻衣,酒痕斑駁,腳步踉蹌,一臉的紅霞未褪,顯然喝過不少的酒。”
龍飛道:“前輩當時是否已知道那條地道通往何處?”
蕭立道:“白風已跟我說及。”
龍飛道:“當時前輩又如何……”
蕭立冷冷道:“我當時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並沒有驚動她,悄然離開,翻過圍牆,到那邊書齋去偷窺,卻見丁鶴手捧著一件紅衣,呆然獨立在書齋之中,而桌上杯盤狼藉,他亦是衣衫不整。”
龍飛無言嘆息,紫竺呆在那邊,不覺淚下。
蕭立恨聲道:“也就從那一年開始,每一年那天,丁鶴這畜牲便一定將那件紅衣拿出來,對衣痛飲狂醉。”
龍飛道:“也就是昨天……?”
蕭立道:“正是。”
龍飛道:“前輩在那時……”
蕭立道:“我怒火中燒,但竟然忍下,又悄然離開。”
龍飛道:“哦?”
無論怎樣看來,蕭立都不像那種人,當時,他應該衝去痛斥丁鶴才是。
蕭立解釋道:“也許當時我想起了捉姦在床這句話。”
龍飛道:“嗯。”
蕭立道:“當時我就衝過去,他儘可以否認那是仙君的衣衫。”
他一頓接道:“事實我回到小樓那邊,仙君亦已經穿上外衣。”
龍飛道:“那麼,前輩到底是採取那種態度?”
蕭立道:“我佯裝不知,也就從那時開始,暗中監視仙君,準備等她再過去與丁鶴幽會,就捉姦在休,給姦夫淫婦一個痛快。”
龍飛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蕭立恨恨的接道:“誰知道仙君竟然從此絕足小樓,甚至不再與丁鶴見面,等不了半年,我已經等得快要瘋了。”
龍飛暗歎!
蕭立又說道:“不久玉郎出世了,也不知怎的,我越看越不像是自己的兒子!”
龍飛道:“什麼時候你才發現那顆形如蜥蜴的黑痣。”
蕭立道:“六概是十年之前,夏天一日,玉郎赤裸上身在院內玩耍,給我無意中瞧見。”
他的眼中彷佛有火在燃燒起來,厲聲道:“那剎那我憤怒得幾乎一槍將他刺殺,可是我仍然忍耐下來。”
龍飛道:“又為了什麼?”
蕭立道:“天下間無奇不有,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那樣子巧合,所以在憤怒之餘,我仍然想找到證據才採取行動。”
龍飛道:“那麼多年來,蕭夫人不成都沒有再與丁師叔見面?”
蕭立冷冷道:“就是如此找才狠不起心腸。”
龍飛心念一動,道:“前輩莫非就因此去練那種攝心術?”
蕭立嘉許的望了望龍飛一眼,說道:“在沒有辦法之下,我惟有希望練好攝心術,控制仙君的心神,令她自動將事情說出來。”
龍飛不由自主的同情起蕭立來。
愛妻不忠,摯友不義,雖然懷疑,卻又無法證實,蕭立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蕭立自嘲的一笑:“可是,誰知道我的攝心術練成功之時,仙君竟撒手塵寰,白費了我一番苦心。”
龍飛道:“她既已死了,這件事何不算了。”
蕭立冷笑道:“仙君雖然死,丁鶴卻仍在。”
他目光轉向紫竺,道:“像他這樣的一個人,上天竟予他一對金童玉女,我蕭立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