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湖綠水,紅掌撥清波。”
瑾哥兒很乖巧地跟著溫婉念,睿哥兒自己唸了一遍仰頭問道:“娘,這誰寫的?”還挺通俗的。
溫婉搖頭,不記得了。
一路上,瑾哥兒問個不停,都能組成十萬個為什麼了。溫婉也一一耐心地回答。
睿哥兒在安靜地在邊上聽著溫婉的詳解。他娘好像很博學,什麼都會。比他當初懂得多多了。睿哥兒隱約發現他好像小瞧他娘了。
回到府邸,天早就暗下來了。兩孩子吃晚飯,就躺在床上。床沿邊上的桌子上放置的瓷盤裡,點著蠟燭。夏瑤則還吩咐人在角落裡放著蒙著輕紗的宮燈。其實溫婉建議用白紗,這樣光線更好。但是卻被眾人否決。因為古代只有死人才有白紗蒙著的燈(白燈籠)。好好的用這個不吉利。溫婉抗爭不過,也就入鄉隨俗。
溫婉躺下,給兩孩子輕輕地揉了下小肚子。睿哥兒不要溫婉揉,說自己揉。瑾哥兒被溫婉柔了兩下,咯咯地笑個不停。癢的。
溫婉拍了拍瑾哥兒的屁股:“這小子,碰下就笑。”
睿哥兒看著溫婉就跟瑾哥兒鬧,忘記正經事了,忙提醒道:“娘,講故事。”
溫婉笑著將兩孩子放在床上,如今睿哥兒跟瑾哥兒都不願意睡小床。要跟溫婉一起睡。溫婉自從跟孩子一起睡了以後,也沒出現踢被子什麼的,更不會壓著孩子。溫婉如今的睡姿是徹底糾正過來了。
溫婉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再放緩慢,更好聽。瑾哥兒一般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睿哥兒是要溫婉叫著睡覺,才睡的。
溫婉回到府邸,該得到訊息的都得到訊息。灝親王搖頭:“溫婉一插手,什麼都別想了。”
幕僚卻是覺得灝親王太悲觀了:“王爺,郡主離開兩年了。商行裡除了姜林,其他的幾個掌櫃都生了異心。下面好些管事也都各投了主。郡主想要在短時間掌控全域性,是不能的。最少也要半年的時間。有半年的……”
灝親王擺手:“你說的那是一般的人。你瞧著吧!不用一個月,溫婉她就能平定這場風波。”灝親王這次只以為溫婉插手商行的事。或者將商行接掌回去。並沒有預料到,溫婉會重新出來掌事。
太子聽到溫婉回來,心頭有些急躁。為什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溫婉是什麼意思。
太子摸不準溫婉的脈搏。身邊的幕僚也都勸說,可能是巧合。可是眾人心底都不安。溫婉郡主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這次回來定然是另有玄機了。
相比太子,三皇子祈幕聽到溫婉回來。就知道了溫婉是衝著商行的事才回來的。不過他的想法是與灝親王相近的。認為溫婉這次出面,只是暫時控制一下局面。不過出來掌事。畢竟孩子還這麼小。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溫婉是要帶著兩個孩子入宮見了皇帝。不過孩子睡得時間長一些,起來的比較晚。也在這個空擋,溫婉接到了三家帖子。
溫婉看著帖子笑了下:“這麼快就按奈不住了。”
孩子醒過來以後,溫婉過去給他們穿衣服。睿哥兒要自己穿衣服。但是小胳膊小腿的,總是穿不好。折騰半天,溫婉已經給瑾哥兒穿好衣服了,還沒弄好。
皇帝見到溫婉,溫婉是沒什麼變化的,就是好像比去的時候胖了點。睿哥兒跟瑾哥兒變化很大。三個多月沒見,長高了不少。
瑾哥兒是一見皇帝就撲過去:“皇帝舅公,想死你了。”被皇帝抱起來以後,主動親了皇帝一口。瑾哥兒學到了溫婉很會賣乖這一招,可惜在溫婉面前這一招沒用。對此明瑾非常怨念的。
相比瑾哥兒,睿哥兒就跟小大人似的站在溫婉身邊。規規矩矩地叫著:“皇帝舅公。”兩個孩子的性情,一眼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