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冰霜凍結了整個平臺。
一層血光如同熊熊烈焰,熔化了所有冰層,猩紅的騎士劍泛著黑光,跨越空間似的出現在岡布茨身後。
岡布茨腦袋脫落,被一雙滾燙的手捧住,然後拼接到無頭騎士沒有頭顱的位置。
“啊——”
岡布茨意識的掙扎,在那狂暴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房間裡,岡布茨睜開眼。
他又死了。
三天後才能再次進入練功房。
但他搞清楚了一件事。
那些符號,想要啟用,需要滿足兩個條件。
一,必須看過格里菲斯以筆記為名義,在書上標註的符號。
二,必須在溼骨森林的夜晚看這些符號。準確的說是必須在那些古怪聲音出現時看。
滿足這兩個條件,那個不知道是邪惡詛咒,還是邪惡儀式詭異巫術,就會生效。
恐懼源自未知。
當你知道恐懼的源頭是什麼,那麼就算無法對抗,心中也會莫名的生出一種安全感。
......
“他們怎麼回事?”
岡布茨抓住路過的一名學徒。
那人冷漠的瞥了岡布茨一眼,想要掙脫,卻發現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錮的他動彈不得。
“告訴我,他們怎麼回事?”
岡布茨語氣生冷。
“戰爭爆發了,每十年就會發生一次,你是新來的騎士吧,快放開我,別以為乘我不注意抓住了我就能對我怎樣,你們騎士永遠都是隨從。”
這名巫師學徒顯然是來自四大王國,對騎士有天然的歧視和優越感。
但新來的是他才對。
到現在還不認識溼骨森林唯一大騎士的學徒,也只有那些新來的了。
岡布茨抓住他一甩,嘭的一聲,這位罵罵咧咧的巫師學徒撞暈在地上。
周圍的人看了,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沒人多管閒事。
岡布茨摘下自己那塊代表著巫師學徒的黃銅勳章戴在顯眼位置,拍了拍起皺的灰袍,向前走去。
倒黴傢伙,就算沒看到黃銅勳章,也應該留意他穿的衣服才對。
岡布茨走進一間酒館,格里菲斯帶著幾人迎了上來。
“很高興,你終於決定了。”格里菲斯笑著說。
岡布茨:“很高興?你之前不是說不建議我用這個方法成為巫師的嗎?”
“額......”
格里菲斯完全沒想到岡布茨會這麼回應,他身邊的學徒面面相覷。
“戰爭是怎麼回事?”岡布茨看向格里菲斯,這位在溼骨森林做了至少十五年巫師學徒,應該對這件事很瞭解才對。
“一些小事,只要不去接取任務,就與我們無關。”格里菲斯滿不在乎說道。
“凡人諸國的戰爭?”他身旁的一名光頭學徒好奇問道。
格里菲斯點頭,“是的,瓦倫祖拉王國、坎貝王國,還有拉雅芬妮王國的國土,都接壤了其他巫師結社勢力下面的一些王國,只有佛羅王國在三大王國的包圍中,沒有這種糾紛。這種戰爭,大概十年就會爆發一次,爭奪領土,搶奪人口,上一次發生戰爭,是十二年前,我還申請了戰爭任務。”
“那個......我們到房間裡再聊吧。”一個聲音低聲說道。
格里菲斯看了眼四周,“好。”
岡布茨隨著格里菲斯幾人,來到酒館二樓的房間。
“你們和我一樣,都是靠移植器官獲得的巫師資質?”岡布茨看向房間裡的三名巫師學徒。
“岡布茨,我們和你一樣。不過我是透過血脈改造成為學徒的。”最後一個進門的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