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專裡。”
留在高專裡啊,這聽上去的確是個好方法。
“真希看上去也很開心,因為多了個沙包。”
禪院真希沒想到也進東京的咒高了啊。我以為直毘人會把她送進京都的咒高。
“真依呢?”
“她進京都的咒高了,聽說是她自己本人要求的。”
只要是禪院真依本人的意願我便沒有別的意見。她們能脫離家族和煩人的長老,擁有自己的想法,我很欣慰。
“伏黑小姐和秋怎麼樣了?”我終於問出了口。
“她們都還在昏迷中,”五條悟說這話時神色平淡,“硝子說她們現在沒有生命上的危險,但是昏迷原因並不清楚。”
雖然並不能化解我內心的痛苦,但這已經算是最好的訊息了。
“只要薄葉死掉,術式應該就能解開,依照之前的經驗來看。”
我這話不光是說給五條悟聽,更多的也是說給我自己聽。
五條悟“嗯”了一聲。
他終於準備開始往開火煮壽喜燒了。
“悟,拜託你幫我調查兩件事。一件事是虎杖悠仁母親的身份,另外一件事是在史料記載中,有沒有提到過有誰額頭上有過縫合線。”
支使起五條悟我一點都不手軟,相當理直氣壯。
“縫合線?”
“薄葉和虎杖的母親額頭上都出現過縫合線,”我說,“我感覺裡面肯定有原因。”
五條悟點了點頭,他夾了塊牛肉,對我說:“啊——”
我叼過牛肉,“我甚至懷疑御三家裡面有些人會跟他有關係。”
五條悟停下夾肉的動作。他沒有因為御三家裡出了內鬼而感到痛心或是憤怒,而是露出了興致高漲的笑容。
“事情逐漸變得有意思起來了啊。”
“還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我撥弄著碗裡的牛肉,“星漿體會死,我感覺天元大人早就知道了。”
這個事我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天元大人一直以來都守護著咒術界,現在突然有人蹦出來,指著天元大人的鼻子罵他不是好人,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
“天元大人可能不是內鬼,但他肯定有自己想要達成的事。”
咒術高專
軟乎乎,暖和和的。
這與失去意識前,記憶裡所殘留的觸感已經不一樣。倒是跟窩在母親懷裡是一樣的感覺。
虎杖悠仁睜開眼睛。
眼前是陌生的、白色的天花板。給人的第一感覺與醫院的感覺很貼近,但鼻尖卻沒有縈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
“喲~你醒了啊。”
虎杖悠仁循著聲音望過去。跟他說話的是一名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他趴在椅背上,一面跟他說話還一面翹椅子。
虎杖悠仁的視線不受控制,在他臉上纏繞著的繃帶和那頭跟羽毛球沒什麼區別的頭髮上轉來轉去。
“請問你是?”他問。
虎杖悠仁敢打包票,他之前數十年的生活裡,沒見過這個人。畢竟眼前這人裝扮這麼奇特,只要見過一面就不可能忘記。
“我就是你以後的老師了,”男人對他揮了揮手,“恭喜你,悠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