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聽不出喜怒。
脹相併不懼怕寒河江薄葉。
“你有什麼事嗎?”
“算了……能現在回來一趟嗎,脹相君。”
“嗯。”
脹相結束通話了電話。寒河江薄葉會叫他回去,估計是要商量將兩面宿儺的手指讓虎杖悠仁吞下去的事情。
這件事禪院鳴在一天前的時候曾跟他提起過,所以他並不感到意外。
他返回位於紅燈區地下室的據點時,壞相和血塗已經在那裡了。
寒河江薄葉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見他們進來立刻笑著招呼他們坐下。
“這次給你們的任務很重要,”一上來她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希望你們能重視起來。”
三人都沒有搭茬。
寒河江薄葉說話的方式他們其實很不喜歡,但與她在這等小事上爭執又沒什麼意義,乾脆以冷處理對待。
“這次的任務是讓虎杖悠仁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寒河江薄葉繼續說,“手指我一會給你們。這次的任務必定會碰上咒術師,你們要小心。”
脹相沉默的點了點頭。
一切都在按照禪院鳴所說的方向發展。
寒河江薄葉知道禪院鳴私下的動作嗎。脹相不禁好奇。他不清楚這兩人間具體發生過什麼事,會讓禪院鳴想要破壞寒河江薄葉的計劃,畢竟他一直以為禪院鳴跟寒河江薄葉是一條心的
他們兩人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有矛盾。
他離開了據點後,在去學校的路上碰上了禪院鳴。
禪院鳴似乎是故意等在那裡,但又像只是偶然路過。
脹相停下了趕路的步伐,他覺得他應該去跟禪院鳴說一聲。
“我們接到那個任務了。”
禪院鳴沒有一絲驚訝的情緒。他極其自然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脹相等了好久都沒等到禪院鳴問他的想法。他難道不在意他自己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嗎?究竟會不會按照寒河江薄葉安排的那樣去做。
禪院鳴挑了挑眉:“你想讓我問嗎?”
脹相被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有聽說禪院鳴會讀心的術式。
禪院鳴輕描淡寫的說:“都寫在臉上了。”
脹相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表情會那麼的明顯的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
“我們會用自己的雙眼去辨別,”脹相說,“虎杖悠仁如果是我們的弟弟,那麼我們必定不會讓他落入寒河江之手。”
“假設虎杖悠仁真的是你們的弟弟,”禪院鳴問,“你們有想過怎麼做嗎?”
脹相握了握拳。
“如果虎杖真的使我們的弟弟,那麼我們會帶他離開。”脹相堅定的說。
“你這麼做就代表你背叛了薄葉,”禪院鳴沒有被脹相的態度所感動,“你要想好該怎麼逃開薄葉的報復。”
有時候禪院鳴就像是個機器人。
“兄弟在一起總會有辦法的。”
禪院鳴沒有再評判什麼。他擺了擺手,“你們有想法就好,祝好運。”
脹相三人繼續上路了。
兩面宿儺的手指放在木盒裡揣在脹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