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打算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寒河江薄葉說,“咱們先去把九相圖的事解決了。”
我翻了個白眼。
寒河江薄葉所指的是給九相圖其中的前三位尋找受肉|體的事。她終於決定要使用從忌庫帶出來的九相圖了。
我猜測是上次去高專一下損失了太多人,而又沒有辦法一時填補上人的緣故。
“不是隨便找三個人就行了嗎?”我跟上她的步伐,“你不是說九相圖不挑祭品。”
“嗯,只是我想早點結束工作,”寒河江薄葉對我眨了眨眼,“晚睡可是女孩子的天敵啊。”
因為不挑人的原因,我們隨便拐了三個人,把他們帶到了一棟廢棄大樓內部便準備著手召喚。
寒河江薄葉見我沒有動手的意思,便自己把咒物強行塞進他們的嘴裡,再強迫他們嚥下去。咒物剛剛下肚,這幾人的身體便驟然膨脹,薄薄的面板下如同泛起令人作嘔的氣泡,隨著呼吸不規則的凸起。
吃了脹相的那個男人是最先有反應的,反應也是最劇烈的。
他掐著自己的喉嚨,白沫自他嘴角溢位,整張臉都憋成了紫紅色。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了十來個圈後,他忽然面朝下不動了。
“失敗了?”我問。
寒河江薄葉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但看她穩操勝券的模樣,應該是沒問題的。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男子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起來的時候身體呈現一種跟凍僵一樣的狀態,不光是打不了彎,似乎連柔韌性都一同消失了。
他轉過來,面向我們,臉已經是另外一個人的樣子了。
寒河江薄葉對脹相露出微笑:“歡迎你,脹相。”
脹相低頭看了看自己雙手,他緩慢的握拳張開再握拳張開,似乎在確認是自己在操控這具身體。
壞相,血塗是落後他一步出現的。兩人幾乎一前一後,從地上爬起來。
寒河江薄葉笑著歡迎了兩人,而後說道:“雖然一上來就麻煩你們不是很禮貌,但我這裡有點急事需要你們去幫個忙。”
脹相對什麼事看上去都性質不太高。我以為他會拒絕寒河江薄葉的要求,結果沒想到他一點怨言都沒有。
“什麼事?”脹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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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相三人很有意思。
他們比起咒靈,更像是人類。起碼在對待血親的事上,他們比部分大部分咒術師都更像是個人類。
這是某日我聽完他們的牆角後得出的結論。
如果虎杖悠仁也是他們的手足就好了。
我的思路一下活絡起來,或許我可以想個辦法讓他成為他們的手足。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我應該去仔細調查一下虎杖悠仁的身世和過往經歷。
他看上去不像是從實驗室裡出現的產物。虎杖悠仁身上缺少那種混雜的咒力,跟寒河江薄葉一點都不一樣。
難道說是天賦異稟?
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出來,便被我自己否定了。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天賦。
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我能調查出他被寒河江薄葉認定為是完美的受肉|體的原因,大概一切事情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