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性,幾乎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由什麼演變而來的。尤其是那個頭頂富士山的咒靈,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是用火的了。
“你是什麼眼神。”
富士山頭突然惡狠狠的瞪過來。
糟糕呢,似乎是我內心的碎碎念被感應到了。
我到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甚至還因為富士山滑稽的長相想笑。
“薄葉你的合作伙伴越來越多樣化了,”我坐在單人沙發上——雙人沙發已經滿員了,“之前是詛咒師,然後是受肉|體,現在居然是咒靈……”
我這話剛一出口,對面那火山頭便坐不住了,他身邊那名赤裸著上身,眼睛是樹枝的咒靈也略顯不淡定,唯有長得像是章魚的咒靈呆呆傻傻的,什麼動作都沒有。
智力還未開化?那就是還處於咒胎階段?
我在心裡默默的做著猜測。
“鳴君。”寒河江薄葉的語氣中暗含警告。
我撇了她一眼,舉起雙手錶示自己不會再說了。
“好了,大家以後都是夥伴。”寒河江薄葉安撫道。
火山頭冷哼一聲:“誰跟你們是同伴。”
“你看薄葉,他都是這個態度了,他罵我們不配成為他的同伴。”我立馬跟寒河江薄葉打小報告。
當然說是小報告,其實寒河江薄葉並不是聽不見火山頭的話,她只是想裝作沒聽見。但唯恐天下不亂的我當然要用更大的聲音,把火山頭的話重複一遍。
寒河江薄葉扶額,竭力忍耐著逐漸痛起來的頭:“大家別吵了。”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寒河江薄葉早晚有一天能被我氣死。當然,估計再不進入正題,她也會被氣死。
“薄葉你叫我們過來具體為了什麼呢?”
“這次叫大家過來有兩個原因,”寒河江薄葉放下揉腦袋的手,咳嗽一聲,借坡下順勢說道,“第一便是想讓大家見個面認識一下。”
說道這裡火山頭突然哼了一聲,見我望過來,他還對我露出挑釁的笑容來。
我固然不會因這種低階的挑釁而生氣,但什麼都不說也不是我的性格。
不過寒河江薄葉不會允許我在叭叭點什麼別的過分的話出來,她搶在我說話前一秒飛快的開了口:“第二個目的是為了告訴你們,我們的下一步目標。”
“是什麼?”火山頭很給面子的問。
我由於被搶白而咬了下舌頭,此刻並不想搭話。
“用獄門疆封印五條悟。”
“五條悟?他是誰?”
“他是咒術師裡邊最強的那個人。”
火山頭看上去不太相信寒河江薄葉所說的話。在他眼裡大概不會有人會強過他自己吧。
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井底之蛙罷了,這一點從他的言語間可以輕鬆的體現出來。
“有多強?他能有我強?”
火山頭理直氣壯的說出了相當驚人的話來。
寒河江薄葉唇邊飛快的劃過一絲嘲諷的笑,但她的語氣還是溫溫柔柔的,如同知心姐姐一樣在勸著火山頭:“他可是相當厲害的,我想就算我們五個人一起上也打不過他。”
火山頭哪裡聽得了這樣的話。我看他馬上就要擼起袖子,衝出去找五條悟決一死戰了。
我不知道寒河江薄葉對這件事的態度如何,究竟樂不樂意讓火山頭去找五條悟。如果我是她的話,大機率是不想讓火山頭跟咒高的人近日有接觸的。
畢竟剛在咒高那裡丟了一根手指和三個實力強勁且不惹是生非的受肉|體。
“如果你連鳴君都打不過的話,我想你是沒有必要去找五條君的。”
不過我是萬萬沒想到她會拿我做擋箭牌。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