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沒重新連上。”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鳴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自然不會退縮,“當然。”
我本想直接從阿爾貝託的撞碎的那扇玻璃直接跳到外面,但沢田綱吉一把薅住了我的手腕,幾乎用扯的把我拽到了大門口。
“盧卡他們已經追過去了,所以不用著急。”
我眨了眨眼:“可那樣最方便啊……”
等我們跑到森林,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沢田綱吉不會是害怕從二樓跳下去吧。
根據gps定位顯示,阿爾貝託帶著佛牌已經跑出了森林,他似乎並沒有發現佛牌上的定位器。
阿爾貝託現在的速度不是一個人類應該有的速度。沒有人能在短短不到十分鐘內跑這麼遠的距離。
據盧卡彙報,他們驅車正跟在阿爾貝託的車後邊。
沢田綱吉也帶著我上了輛車。
“沢田先生你這樣直接跑到前線來沒問題嗎?”
沢田綱吉身體僵硬了一秒,他下意識吞了口口水,但說出的話卻格外堅定:“我沒有辦法只看著我的夥伴在前方,為我拼命。”
彭格列
阿爾貝託所駕駛的轎車一路往郊外衝去,盧卡和庫洛姆的車死死的咬在他車後10個車身的位置。
轎車駛出城鎮,道路的兩側是一望無際的田野。
“佛牌到底要去哪裡?”
沢田綱吉聳了聳肩膀,“不知道。”
就在我們兩人疑惑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
盧卡發來訊息:boss阿爾貝託乘坐的轎車爆炸了!
我們抵達現場時,火已經被撲滅。轎車已經看不出原先的模樣,如同一堆廢鐵堆在道路的中|央。
盧卡和一名紫色長髮的女子站在車前,幾名黑西裝大叔在四周警戒。
“boss,”女子——大概就是庫洛姆——對沢田綱吉說,“屍體已經炸成碎片了,佛牌似乎位於爆炸中心,一點殘渣都沒有剩下來。”
我蹲在屍體前,又一次惋惜自己沒有五條悟的六眼。以我的眼力,我是看不出這具屍體上有沒有咒力的殘留的,如果不是一點咒力都沒殘留,那麼就是稀薄到只有六眼才能看出的咒力,不管最終的選項是哪個,我都看不出來。
沢田綱吉閉著眼,我聽見他對著屍體所在的方向低聲說了句安息吧。
然後下一秒他便振作起來,投入了工作。
“去附近探查過了嗎?”
盧卡回答:“他們去看過了,沢田先生,沒有看到有人接應——不過這附近倒是有一家傢俱加工廠。”
沢田綱吉飛快的皺了下,他的聲音冷了好幾度:“去看看。”
我們沒有乘車,而是選擇了步行的方式走過去。公路兩旁的雜草都已經及腰,行走起來格外的困難。
走在我身邊的沢田綱吉從衣兜中掏出一對毛線手套來,然後在我震驚的目光中,他戴上了這雙毛線手套。
“這個是我的武器。”他不好意思的說。
道理我都懂,可這手套怎麼也不像是能給予別人傷害的,總不能這手套還能變身吧。
我們一行人摸到了傢俱廠邊上。
從圍牆上方看過去,廠內黑著燈,似乎沒人在裡邊。
“讓我的式神去探路吧。”
沢田綱吉同意了我的提議,“小心。”
“自然。”
入內雀被我召喚出來。麻雀一樣的小鳥四散開來,消失在圍牆後。
沢田綱吉對我莫名其妙的信任和熟悉,可我並不知道這信任來自於哪裡。
待在我肩膀上的小鳥猛地展開翅膀——這是在向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