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就被東方末用眼神制止了。
“莫凡情緒不太對，讓他自己靜一靜。”
東方末壓低聲音在趙滿延耳邊嘀咕一句，然後對著莫凡示意了一下，拉著趙滿延就走了。
莫凡看著兩人的背影，眼神裡湧現出一抹複雜。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東方末和趙滿延兩人出現在這是為了什麼。
只是····
莫凡抬頭看著天空，心裡那團鬱結之氣仍舊沒有散去。
是怕了嗎？
莫凡捫心自問，並不是。
當初博城那些死去的人們，他們的樣貌仍舊時不時在莫凡的腦海縈繞。
體育館的時候，說他只是為了委託金，其實也不盡然。
第一次見到從鱗皮妖身體中脫離的女孩之後，他的腦海裡面就充斥著博城的一幕幕。
所以，當知道鱗皮母妖就在體育館的時候，莫凡毫不猶豫就闖進去了。
我有能力解決，所以我就去了。
莫凡並沒有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邊的同學，親人，一個個地喪於妖魔之口。
但現在，莫凡有能力，他想救人。
當實力達到了這個級別，力所能及能救下的人自己選擇了轉身離開、置之不理，那種良心的譴責會伴隨一生，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和那般狗東西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想通之後，莫凡感覺困在自己心裡好幾天的那股鬱結之氣，正在緩緩消退。
······
“喂？靈靈？”
“告訴大生師兄，讓他不用來了，請他去保護我父親，還有請你幫我注意下我妹妹心夏。”
“那你呢？”
小丫頭不解地問道。
“委託書上直接保護人是你。”
“如果他們兩個出了什麼意外，我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就聽莫凡的吧，在明珠學府裡面，莫凡出不了什麼意外。”
在靈靈猶豫的時候，旁邊的包老頭插嘴道。
“好，我會轉告大生師兄的，你妹妹那邊我會留意。”
“多謝。”
莫凡感激道。
······
······
“你確定要進入三步塔？”
蕭院長看著和剛才判如兩人的莫凡，詫異地問道。
他還以為東方末和莫凡的三步塔名額至少要留在瓶頸期的時候再用，沒想到莫凡這麼快就用上了。
“我已經確定了，蕭院長。”
莫凡抬起頭，眼神之中說不出的堅定。
“我要進入三步塔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