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經理又何嘗看不出來他們在給自己開脫找藉口,剛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天哥幾人很明顯是被江景給嚇破膽了,他們這才沒敢上前。
“你們幾個廢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開車送我去醫院。”
“真不知道海天幫養你們幾個廢物有什麼用?”
看著還杵在原地的天哥幾人,周經理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周順出來混江湖十多年了,何曾有想今天這樣吃過癟?
從來都是別人栽在他手上,今天他還是第一次栽在別人手上,而且還是栽在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手上。
一想到這裡,周順就不由得一陣火大。
一個馬仔去開車後,周順也看向幾人臉色陰沉地問道:“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歷嗎?這小子確實是個練家子,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栽得這麼快。”
周順畢竟是幫章家和海天幫管著好幾個場子的,他要是沒點實力早就被趕走了。
聽到周順的話,天哥幾人都搖了搖頭。
“大天二,你個廢物,你連人家是什麼底細你都不清楚,那你還讓我來。”看到天哥幾人對江景的來歷一無所知,他更加生氣了。
大天二滿臉尷尬的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周順,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周順說道:“周總,剛才那小子說是蘇家蘇信舟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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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順聽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蘇信舟是哪個勾八?我怎麼沒聽說過蘇家有這麼個少爺,估計就是個蘇家的旁支,什麼時候蘇家的旁支也配和我們平起平坐了!”
“待會給我去打聽打聽這個蘇信舟,找到他,把他手腳給我卸了。”
“啊嚏!”
春城以西的竹林裡,滿天碧綠的竹林間一座枯黃色的竹屋屹立在其中,宛若一艘白色偏舟遊弋於大海之間,與周圍格格不入。
微風拂過,萬千竹林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讓人心神安寧。
梨花木棋桌前,蘇信舟揉了揉鼻子,接著端起一旁的茶杯將杯中的熱茶一飲而盡。
棋桌對面,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不過他留著短髮,看上去顯得精氣十足,老者面相紅潤,身穿一身黑白花色唐裝,舉手投足間,盡顯沉穩和老練。
老者拿起一個黑色的棋子,穩穩落在棋盤上。
隨後看著蘇信舟紅光滿面的笑道:“春夏換季時節,上使還是要多注意身體啊!”
蘇信舟聽後神色平靜的吸了吸鼻子,隨即整理了一下有點褶皺的袖口。
“不礙事,這春城的氣候確實不大好,和我們江南相比,差得遠了。”
說著,蘇信舟又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隨即才喝了一口杯中的熱茶。
對面的老者聽後啞然笑著說道:“上使真會開玩笑,我們南省多山地,又地處橫斷山脈上,這氣候自然無法和滿是大平原和雨水充沛的江南相比。”
聽到老者談論起煙雨江南,蘇信舟面癱的臉上也難得呈現出一絲懷念之情。
這時老者看向蘇信舟詢問道:“不知上使來找我這老頭何意?”
蘇信舟聽後神色平靜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加點碼,這樣我們的計劃才能更好的展開!”
老者聽後愣了一下,微眯著眼睛看著著蘇信舟,此刻蘇信舟也面無表情的看著老者。
老者盯著蘇信舟看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道:“上使真會說笑,十幾年前,尊使大人找到我之時,我就已經按照尊使大人的要求來了,上使不會不知道吧?”
蘇信舟聽後點了點頭:“這我自然知道,但是,眼下進展太慢了,上面希望在快一點。”
老者聽後啞然一笑:“肉是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