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了。
孫嬌嬌對著自己手底下的小姐，從來都是自稱老孃。只不過是在面對楊凡的時候不敢這麼說，她的年齡比楊凡大，就在楊凡面前自稱姐了。
“孫姐，什麼事這麼高興？”就在這個時候，夜夜笙歌另外一個媽咪路過，看到孫嬌嬌的樣子以後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孫嬌嬌隨口答了一句，轉身扭著屁股走人了。
“德性！”這位媽咪不屑的朝著遠去的孫嬌嬌背影說道：“呸。”
夜總會里的這幾個媽咪之間並不和平，暗地裡也有不少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畢竟都在一個場子裡賺錢，誰的小姐紅了，給客人服務的次數多了，誰就能多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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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楊凡這些人在這裡看場子，其實認識很多常來的大客戶。這些大客戶來之前往往會給楊凡他們打電話定好包廂，連小姐也讓一併安排好。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楊凡推薦哪個小姐，就是哪個小姐。這也是夜夜笙歌的媽咪想要巴結楊凡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
楊凡轉了個彎，就去三層那間獨立的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片煙霧繚繞。二十多平方米的辦公室，八個煙槍！
楊凡皺眉說道：“抽菸也不知道開啟排氣扇？”
“小凡哥。”看到楊凡，八個人都站了起來，神態很是恭敬。
“問你們呢，都抽菸，就沒人知道開啟排氣扇？”楊凡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烏鴉哥正教訓我們呢，沒人敢動。”八個人中的一個開口說道。
烏鴉此時已然迎了上來，把楊凡給拉了進去，轉頭喝道：“內褲，就你他媽的話多。”
剛才說話的外號叫做內褲，本名陳越，一臉橫肉，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有這麼個不雅的外號，實在是因為這傢伙太經典，買內褲從來都是買一沓！穿髒了就扔，從來不洗。
“得了，都坐下吧。”烏鴉又擺了擺手說道，把楊凡按在了辦公室的老闆椅上。
“行啊，烏鴉，這就開始拽上了。”楊凡笑著調侃道。
烏鴉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你不在嘛！”
“少在這跟我扯屁了，我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今天還是大哥給我打電話叫我來的。”楊凡說道：“你該怎麼教訓怎麼教訓，別讓他們不服氣就好。”
“嘿嘿，我知道。”烏鴉又笑道。
“你們這是開什麼會？”楊凡看到眾人臉上多少有些鬱悶，不由得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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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的一個兄弟被打了。”烏鴉解釋道：“正說這事呢，說起來就有氣，查這麼一件小事就用了一天，我沒忍住就教訓了他們幾句。”
“怎麼回事？”楊凡轉而看向內褲，示意內褲去開啟排氣扇。
內褲開啟排氣扇，說道：“我一個本家兄弟被人打了，他知道我混幫派，就找我幫忙解決這件事情。”
楊凡點了點頭，問道：“查出是被誰打的了？”
“我今天已經查到了，是集英社的人乾的。”內褲走回來，說道：“我本家兄弟前幾天晚上在晨陽中學附近調戲了一個小MM，結果就被集英社的人打了一頓。”
“集英社在晨陽中學附近出現？”楊凡皺眉不已，說道：“那小幫派勢力範圍沒這麼大吧？”
“看這樣子，應該是在擴張地盤，不然不會出現在那，據我兄弟說，晚上經常在晨陽中學附近看到他們。”內褲說道，頓了一頓，又加了一句：“我兄弟就在晨陽中學南邊住。”
“烏鴉，你怎麼看這事？”楊凡想了想，對烏鴉問道。
“這還用想？這麼一個小幫派，直接幹他孃的。”烏鴉說道：“咱以前不經常這麼幹？”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