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那些全副武裝的大漢,滿臉的猙獰和刺激後的瘋狂,“潘家也不過如此,居然拿以造假的原石當做寶貝,這不是耍我們玩嗎?”
在蔡億娜攻擊圍困的那些潘家之人時,眾人紛紛退到一邊看好戲,暗自腹誹,這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在這裡動手,不得不說膽子不小,可接下來人家說的話也對啊,潘老爺子是說要祭出儲存幾十年的原石,這會兒怎麼拿個假的來糊弄他們?
潘老爺子見眾人的眼光不悅,當下解釋道:“我是說過,但並沒有說是這塊,姑娘,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趕快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不再歡迎你們。”
聚會的場所,一陣噼裡啪啦,桌椅倒塌,杯子盤子碎裂的聲音,蔡億娜與陪同來的人,與潘家的武裝勢力,打鬥了起來。
蔡億娜仗著身手了得,已經傷了好幾撥人,功夫卻是不凡,連蘇青都不得不稱讚一句,但無奈這人頭腦太過自傲,一點場合都不看,就動起手來。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些武裝之人顯然,並沒有下死手,連槍都沒開過,已經算是看在同胞的份上,放她一碼了,可她還不識趣,依舊糾纏不休,嘴上還不停地指責,不講道義,什麼這麼大年紀了,還坑蒙拐騙。
在場之人都是來自各個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潘老爺子怎能容許她再次胡言亂語,給屬下使了個眼色之後,場中的情形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帶著消聲的槍支也派上了真正的用場,不一會兒,蔡億娜的隨從就有幾人負了傷。
不管蔡億娜個人武力怎麼強悍,但抵不過人家人多勢眾,再加上還有速度飛快的子彈,即便她的速度夠快,可也快不過子彈啊。
僵持一陣之後,她的右肩突然中了一槍,武力值大大下降,不一會兒,就被潘家的武裝給拿了下來。
而她的隨從一看情勢不妙,撇下她這個主人,紛紛四散逃開,潘家的人沒有的也只有她一人。
此時被屬下拋棄的她,氣焰打壓下來了不少,但仍梗著脖子,對潘老子叫嚷:“你即使把我抓起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要不然我家裡的人是不會放過你們潘家的……”
當下便被人帶了下去,至於她的結果如何,在場的眾人心裡都清楚,以前敢這樣上門鬧事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無故消失,那也不是不可能,大家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蘇青也只能搖頭嘆息,這蔡億娜若不幸喪命,這一切可不是她的錯,這麼想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地狡黠,自作孽,不可活!
潘家的下人,效率很高的將狼藉一片的現場,打掃的乾乾淨淨,重新派上美味的點心,各種飲料酒類,似乎剛才的一切根本不曾發生過。
不一會兒,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抱著一個木箱子走進了會場,這男子的長相,與華夏人有些不同,燕窩微微深陷,瞳孔帶著點淡藍,習慣性微微眯著,無形之中散發著深邃神秘的蠱惑,直挺的鼻樑,刀刻般的輪廓第一女紈絝全文閱讀。
好一個俊美之人!蘇青忍不住也多看了兩眼。
“父親,這是你要的東西。”說著,便將懷中的箱子放在了潘老爺子的面前,然後狀似無意地朝蘇青的位置看了一眼。
孔二爺向來對年輕的雄性動物防範過甚,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要不是看在自家兄弟沒有覬覦她家蘇青的意思,估計他也不會放心地容忍蘇青與他們交往。
所以,這男子一進場,二爺的就豎起來全身的毛髮,有種雄性動物地盤被觸及的警惕和排斥感。
蘇青多瞄的那兩眼,可是沒逃過二爺的火眼金睛,心中發酵的酸氣不斷地,往上冒泡,更是腹誹不已。
膚淺!這種貨色就移不開眼,二爺長得也不差,可從來就沒見過你用這種驚豔的眼神看過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