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就悠悠地走回屋子裡去了,留下書亦懷在深思。
流光看著瑩白的月亮也在沉思,天上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空中,它散發的銀光慈愛地撒向大地,照耀到的地方如同白晝,而黑暗中的夜色卻如同會吸人魂魄的深淵,可以將人拉入深不見底的幽暗之中。
流光靜靜地注視著明月,二人之中沒人開口,周邊陷入了一片沉靜,只有此起彼伏的蟲鳴聲在為這美輪美奐的明月在奏章,流光聽著悠揚的蟲鳴聲,糾結自己該不該說出口。
流光回顧著牧燚前輩看著公子歌的眼光,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按捺不住地問道:“牧燚前輩,您剛剛是否已經看出了什麼?告訴我一下滿足我這好奇心吧!”
牧燚裝傻道:“什麼看出了什麼?”
流光忍不住提高音量,“就是公子歌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然那個妖怪一直都在豢養著他,沒有直接殺了他。”
流光抬眸而望,發現牧燚前輩眼神里布滿笑意地看著她。
他輕輕地挑眉一笑,懶散地坐在瓦片上,背靠著屋簷,一雙大長腿隨意交疊,“你就沒有發現嗎?那小子身體的異樣?”
“異樣?”流光跟著乖乖地坐在屋簷上,搖了搖頭,蹙眉想起見到公子歌的場景,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啊,後面再見到他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麼異樣啊?除了被那豬鬼吸得太狠了,臉上看上去蒼白無力,身體弱得快要死掉,還是一個容易受到驚嚇的人族。
“哈哈哈,雖然那豬鬼用了法術來隱藏了那公子歌的氣息,可是今晚他心神不寧,發了很多虛汗,你沒注意到他的手嗎,都被他自己抓出血來了。”
“血,是他的血有什麼奇異之處嗎?”流光還是沒有很明白,歪了歪腦袋,疑惑不解地凝視著牧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