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我家的小舞魂給勾跑了,好說歹說,小舞算是貓中的白富美了,雖然有點胖,但勝在知性,瘦的時候挺漂亮的,這黑閃電真是一隻負心貓……我敞開大門,小舞拔腿想往外跑,被我及時捉住,我撫摸它的腦袋道:“你這麼胖,萬一被人抓了送去做貓肉火鍋怎麼辦?乖乖在家哦~!”
小舞低嗚的喵了句,我把它放入車中,開入院子,關好大門,我抱著它回到了臥室。
難得的是,小舞竟然乖乖的伏在我被窩裡,腦袋枕著我的手臂,望向窗外的方向。
我抬手摟住它,進入了夢鄉。
天還沒亮,我的手機嗡嗡地振動,小舞探出爪子拍向我的臉,“喵喵喵~~”我睜開眼睛,拿起手機按了接聽,狂躁的道:“究竟是誰,報上名來,我絕對不打死你!”
“嗚嗚……大的的想打死晴晴。”天籟般的童音傳入耳畔。
我連忙道歉說:“汗,晴晴,我不知道是你,這個點睡的正香哎。”
“原諒你了。”心晴破泣一笑,她笑嘻嘻的道:“大的的,我聽說你病了。”
“病了?我沒病啊?”我滿頭霧水的摟住小舞,鬱悶的道:“哪個混蛋講的?”
“我告訴我的,開啟了一個新的分支,叫死亡夢境之烏鴉之吻。”心晴笑了笑,她解析的道:“這個挺好玩的,每天早上起來想的第一件事,只要不顛覆認知和常理,就能實現。今天是第一天,我就拿你試試水。”
我眼皮一跳,驚恐的道:“晴晴,想我得的是什麼病?”
“肚子痛,跑十次廁所。”心晴脆生生的問道:“怎麼樣,靈驗沒有?”
我腹部一緊,手摸向癟掉的肚皮,過了半晌,感覺無任何異常,菊花衝出一股氣流,我滿不在乎的道:“只放了個屁而已,也不疼啊。”
“誒?竟然不好使……想退貨了!”心晴抱怨的掛了電話。
我翻了個身,抱著小舞繼續睡覺。今天夜間要和裴奚貞到寵物夜市的,因此白天是自由時間,我把近幾天短的覺一股腦的全補了回來,直到中午一點,我才起床。伏在窗戶前,我瞅見寧疏影現身於大門外,但他沒做停留,走向了隔壁的蔣天賜家,這被虐狂,十有八九是來找寧綢扎針的。
跑到廚房做了份蛋炒飯,小舞心不在焉的啃食貓糧。
這時,我聽見隔壁老蔣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女人尖叫,蔣家姐妹、寧綢都在那呢!意識到不好,我趕緊換上鞋子拿起槍,翻牆摸入蔣天賜家,貌似除了那聲驚恐堪比見了鬼的女子尖叫,沒再有其它異常狀況,風平浪靜的。
我疑惑的走入房門,聽見二樓有蔣家姐妹聊天的動靜,便踏上臺階。我站在拐角前,警惕的探頭一瞅,蔣天賜家的浴室前,唯有蔣家姐妹花與寧疏影站在那,唯一有點反常的是,寧疏影呆呆的摸著臉,跟觸電了般僵在原地。
浴室裡傳來稀里嘩啦的水響。
“咳……打斷一下,你們在幹嘛?”我迷惑的問道。
蔣家姐妹花和芷昔竟然沒有作答,紛紛偷笑離開了此地。寧疏影放下手臂,他瞪了我一眼,我看見他白淨的左臉有一個紅色的掌印,像中了江湖絕學中的女子噼裡啪啦掌。
寧二貨見我窺出了端倪,他的另一半臉忽地通紅,扭頭跑了幾步,鑽入蔣天賜的房間。
今天到底怎麼了,一個比一個怪異。
我百無聊賴的走近浴室門,抬手敲了敲,沒等我開口詢問呢,寧綢猶如一隻兇巴巴的母老虎,她咆哮道:“滾啊,你還來!”
氣質女神竟然也發飆了!
誒?不對勁,什麼叫你!還!來!?我聯想到寧疏影臉上的巴掌印,心中偷樂,這二貨八成是偷看人家洗澡了。
我“嘿嘿”忍不住笑出了聲,見裡邊有砸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