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虎也嚇得不輕,趕緊捂住探照燈,牛眼瞪得老大。
“殿下,這東西真的神了!簡直比之前拿到的手電筒還要厲害,只需曬太陽就能亮,到底什麼運作原理啊?”
“是啊,就算是牛馬也要吃草才能跑呢,這東西只吃陽光就能亮,末將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神明用的東西,真令人大開眼界!以後夜晚作戰,再不怕看不清敵我了。”
這時,凌天恩從遠處跑過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鄭虎屁股上。
“你孃的,搶不到電鋸,故意拿這玩意照老子是不是?差點照瞎我眼珠子!”
鄭虎被踹地撲倒在沙坑裡,摔出個狗吃屎。
半天才爬起來,跟凌天恩扭打在一起。
周圍人看到不僅不勸,還舉著手吶喊鼓舞,氣氛一度達到高潮。
秦月昭見兩人打得難捨難分,也不急著讓他們分開,反而拿著水壺坐到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
熱血男兒,鎮守邊關多年,總得有個宣洩口。
往常除了訓練訓營外,摔跤騎射都是常事。
夜幕靜悄悄,軍營卻越來越熱鬧。
清風吹動秦月昭鬢角碎髮,她看到興處,也會跟其他將士一起尖叫吶喊。
足足過了一刻鐘,鄭虎從沙地裡爬起來,壓著凌天恩的胳膊,囂張至極地嚷嚷:“你孃的,就這能耐還敢搞偷襲,服了沒?”
凌天恩的臉被按進沙坑,胳膊被強扭著,想罵但又實在疼痛。
最終沒臉沒皮地笑道:“服了服了,你孃的,能打還是你們霍家軍能打,我服了還不成嗎?”
“知道就好!下次想打,光明正大地來!”
鄭虎擦掉鼻子下的血跡,站起身來,朝凌天恩伸出右手:“起來!”
凌天恩扭著吃痛的胳膊,半跪在地上,見他示好,一把回握住他的手,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漬。
周圍的人又是一陣吶喊。
秦月昭見時間差不多,走到兩人面前,笑道:“打虎不離親兄弟,不管你們在軍營怎麼鬧,但都要記住,我秦月昭手下不分霍家軍和凌家軍,我們都是守護涼城的兵,都是一家人!”
她臉上帶笑,雖沒直說,但話中深意鄭虎和凌天恩都懂。
兩人齊齊拱手,正聲應答:“是!”
秦月昭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明白,那就按照神明旨意,將這些探照燈和警報器掛到城牆上去!”
“再找一隊人,趁北蠻大軍還沒反應過來,將這些狩獵夾埋到山道。”
“夜幕降臨,他們的先鋒隊被炸死了,若我沒猜錯,下一波進攻,必定由赫吉王子的副將扎西率領步兵偷襲。”
鄭虎當即一拱手。
“殿下,末將就喜歡跟步兵幹,讓末將出去埋暗器!”
秦月昭拍了拍鄭虎的肩膀:“好,萬事小心!”
夜色漸深,一行人偷偷從涼城隱蔽角落躍下城牆,往密林方向前進。
安排好這些,秦月昭給楚蕭發了條感謝的資訊,卻久未得到回信。
她只能放下這邊,策馬趕往將軍府,準備看看百姓們的情況。
楚蕭傳送完物資,本想等秦月昭的訊息。
誰知,楚鎮河秘書打電話來,說有要事情跟他商量,在雲頂山酒店等他。
他只能將銅盆放到副駕駛位,先趕往雲頂山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