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阿爾把特公寓
一個較為寬闊的屋子內,身著便服,面容成熟秀麗的女人紅著眼睛看著手中的照片,眼淚不時從眼角流出。
“咔嚓。”
清脆的開門聲傳來,一個穿著老舊蘇軍軍服,神色晦暗的中年男人走進門來。
“怎麼樣了?米哈維奇。”女人抱著相框,眼神滿是盼望的看向男人,聲音哽咽道。
“…阿利娜,前線都在打仗…從明斯克附近突圍的部隊只有一部分,部隊都在重新整編,目前只能拍一封電報確認咱兒子是否還活著,需要等段時間…’”米哈維奇抱著阿利娜解釋著。
“他是這麼跟你說的?”阿利娜紅著眼睛盯著他。
米哈維奇迎著老婆的目光,神色黯然回答道:“是的,不要怪朱可夫同志…他目前也只能這麼做,前線局勢現在特別糟糕,咱們不能讓他們浪費太多精力。”
阿利娜眼角劃過淚水,抱緊米哈維奇:“嗯…我不怪他,現在是困難時候,更別提哪個臭小子想當聰明,他一定能活下來的。”
“他一定能活下來的…”
米哈維奇抱緊自己老婆久久無言,他也沒想到,中央精銳的西方面軍居然敗的這麼快,當年他在騎兵第一集團軍面對大批白匪的時候,士兵戰鬥力可都是嘎嘎強,就算是敗也沒敗這麼快。
現在只希望自家哪個臭小子能活下來,米哈維奇忍著眼淚,低聲安慰著阿利娜。
……
日洛賓河對岸,八團三營的防守營地內,不知道自己身為‘福二代’的瓦列裡坐在木凳上擦拭著手中的莫辛甘納步槍。
本來三營應該分配一個政委,但目前戰情緊急,各線都缺少必要的人員,所以這個位置也就暫時擱置了。
“不知道德國人今晚會不會來…”瓦列裡默默想道,現在德軍的進攻性都相當的強,大部分軍隊都只想著向前突進,完成希兒的偉業。
七月十一號凌晨一點半,日落賓河畔前線指揮部。
師長扎爾莫特少將舉著望遠鏡,看著河對岸時不時在天空飄過的照明彈,蘇軍看起來現在相當警惕。
“通知炮兵部隊,讓處於羅加喬夫的突擊隊做好準備,也讓日落賓的突擊隊做好準備,一切按照計劃執行。”
“是。”副官回應道。
“對了,給兩支突擊隊他們來點柏飛丁(冰),讓俄國這群劣等人看看什麼叫德意志的優秀戰士。”
“少將…這…”副官有些遲疑,柏飛丁的副作用確實不小,他其實是有些反對用這東西的,本質上這東西有極強的成癮性,他見過不少吃這東西計程車兵,感覺他們在慢慢頹廢掉。
“讓他們用吧,反正這東西按照藥量服就好了,上面都發了通告。”扎爾莫特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這次他也要立點功,現在好不容易要點支援部隊過來,怎麼也要做出點成績。
就算不能立功,也可以試試對岸蘇軍的火力,第十摩托化步兵師也嘗試發動過幾次進攻,可都無功而返,現在他們已經被調走,他得試試。
畢竟對岸的蘇聯人需要防守的河岸很長很長,萬一有機會呢。
雖然古德里安給的命令是防禦,盯緊俄國人,只是進行兩次試探火力的‘進攻’不礙事。
“好的。”副官嘆口氣,反正不是他吃,說那麼多也沒用,這東西在德軍中都傳開了,特別是第二第三裝甲叢集,很多士兵都在靠這個東西沒日沒夜的突襲,這東西讓他們精神煥發!
拿好檔案,副官轉身離開指揮室,去通知炮兵與突擊部隊進行準備。
“砰!砰!砰!”
凌晨兩點鐘,羅加喬夫附近,炮彈的呼嘯聲陣陣響起,它們飛過第聶伯河上空,然後重重岸邊落下,一波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