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哥哥認識青年才俊的有這麼大一把呢,哪個不比他強?”
“什麼青年才俊,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羅謠歡哭嚷著,“他就是個傻子,那女人什麼都是好的。明明都跟人跑了,他還不許我說她。我就提了幾句,他就吼我讓我滾。……說好一塊兒走的,說了不算數。飛機都飛上天了我才知道,這渾蛋!渾蛋!”
羅致衡按了按太陽穴,“我說妹妹啊,你行行好長點腦子成不?人女朋友跑了正傷心得不行,你偏偏去揭人的短,你這不找罵嗎?你這麼戳人心窩子,他見你不和見鬼似地。換我我也跑了。”
“我是在安慰他啊!”羅謠歡捶他幾下,“他是好心當驢肝肺!”有兩下就砸在骨頭上,疼得羅致衡倒抽幾口冷氣,也有些惱火:“你罵他就好,打我做什麼!”
羅謠歡的哭聲小了些,可討檄的物件又多了一個:“還有陸東躍!這個騙子,騙子!”
羅致衡皺眉:“歡歡,說話注意些。”羅謠歡不服氣:“這是在我家,我還不能愛說什麼說什麼了!不想聽就出去。”
羅致衡拿她沒辦法,“好好,我出去,你自己慢慢一個人哭個夠。”可剛轉身妹妹就從後面撲上來了,抱著他哭得稀里嘩啦,“哥,我委屈死了……”
這委屈也是自己討的,得自個兒受著啊。羅致衡無奈地拍著她的背,哄道:“你說你這點心眼兒放哪兒不好使,非耗在那男人身上。”
“你就只說我,你怎麼不說說你的好兄弟。”羅謠歡發狠,“就他那手段,你想都想不出來,也就他能幹得出那樣的事。”
羅致衡的臉沉了下來,“越說越不像話了。”羅謠歡扁了扁嘴,狠狠地抹了抹眼睛,“我就知道你和他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我把這事一輩子爛肚子裡行了吧。”
羅致衡摸了摸妹妹的頭,嘆氣,“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陸家的那位在想什麼?”
“他還能想什麼?他腦子進水了他。直不隆咚地就和二哥說那姓蘇的跟了他,他傻啊,這事兒要說也不能由他來說啊。讓那女人和二哥攤牌還不好,直接讓人斷了念想。那女人能跟他幾年啊?散了以後該幹嘛幹嘛,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就忘記了。他可倒好,這麼一抖落出來,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當哥哥在心裡直嘆氣,耐著性子給妹妹漲智商,“他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只是護短。男人護著自己的女人,沒什麼好奇怪的。”
羅謠歡嘲諷道:“真出息啊,為那種女人和自己兄弟反目成仇。”
“就你這腦子!” 羅致衡恨鐵不成鋼,“幫別人撒網抓魚,人撈了肥魚回家,留你一個人收拾漁網。幸虧沒做絕囉,好歹給你留了根魚骨頭,你還不叼著快跑?”
羅謠歡瞪著他。
“妹妹喲,你可長長心眼兒吧。你還想不明白?”羅致衡嘆道,“情人和兄弟,當然是兄弟重要。可要是老婆、孩子他媽呢?”
羅謠歡張口結舌。
“以後別老那個女人、姓蘇的,以後保不齊你還得叫她大嫂呢。”羅致衡點點她,“照這樣子看,葉行楚以後就算回來也不會在陸家待著,怎麼著都是尷尬。瞧這事兒做得……”說到這裡也覺得有些心虛,葉行楚是個極重感情的人,單憑陸雲德夫婦對他有養育之恩這一點,他會願意為陸家做任何事。
面對敬重的大哥和自己心愛的女友,要放棄哪一個?是要愛情還是要對家庭的忠誠?這是個很殘忍的選擇,但顯然葉行楚沒費多少時間就做出了決定。
他選擇了退讓。
即使羅致衡覺得陸東躍這事做得不厚道,可對葉行楚也沒有多少同情。在他看來,但凡這兩個人中有一個表現出為愛情奮不顧身的勇氣,陸東躍不會這麼輕易就得手。
年輕,愛得不夠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