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叔的心意朕領了,不過莫離在燕城身負重任,朕不能留下他一個人。”蓋章帝義正詞嚴。
“我是皇家人,只做皇家事。”十四王爺嚴肅認真。
“胤禵,你反了。”蓋章帝大聲說道。
四姑娘說道:“走。”
蓋章帝一臉無奈,跟著四姑娘走了。
二人剛走沒幾步,福康安就出現了,格開四姑娘的劍,然後說道:“皇上快走。”
蓋章帝說道:“福康安,這裡交給你了。”
他走後沒多久,福康安說道:“四姑娘,你聽我說,綁架皇上乃欺君大罪。”
四姑娘一臉怒容,說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福康安焦急說道:“你的事我能不管嗎?”
四姑娘一劍刺向福康安,說道:“你……你為何不躲?”
福康安深情款款說道:“福康安的心,唯有鮮血方能表白。”
四姑娘收回長劍,轉身就走。
……
柳氏拄著柺杖走進佛堂,注意到了房間裡的異樣,那桌上的半片金鎖不知何時多了另一半,她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
柳氏顫抖著手,拿起兩片金鎖,哽咽說道:“菩薩,菩薩……你把我的兒子又送回來了。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在哪兒,他在哪兒……來人,快來人。”
這時一幫下人走了進來。
“老夫人,怎麼了?”
眾人忙問。
柳氏說道:“你們看看,你們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嗎?你們知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嗎?”說了兩遍重複的話。
眾人忙說不知道。
柳氏說道:“那你們看見誰進佛堂了?你們看見誰進佛堂了嗎?”
眾人忙說沒有。
“沒有?不,他就在府中,他就在我身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柳氏雙手捧著兩片金鎖。
……
劉墉正在床上睡覺,這時突然有人推門而入,劉墉一下子就醒了,以為是刺客,握緊了手中的短劍,等到那人來到自己身旁,一劍刺了出去,幸好他及時停住,不然這一劍可就刺到柳氏了。
“老夫人,怎麼是你?”劉墉疑惑問道,“我沒想到,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還以為是刺客呢。”
“哎呀,我睡不著。”柳氏說道,“你看,今天晚上有人把這半個金鎖放進了佛堂,你知道我們府裡的規矩是很嚴格的,一般下人是不可能隨便進佛堂的。”
劉墉說道:“那只有外來的人了。”
柳氏頷首說道:“對,只有外來的人才會進去。我的府裡,只有你們兩個是外人,我聽下人說,你今天一直在房間裡看書,從未出去過,我想只有他……”
他自然指的是蓋章帝。
劉墉吃了一驚,說道:“老夫人,你想說什麼?”
柳氏說道:“你告訴我,那個自稱許仙的人到底是誰?我看他不是你的兄長,你們完全沒有兄弟的樣子,你對他那麼畢恭畢敬,完全不是弟弟對哥哥的感情。”
劉墉說道:“老夫人,你都全看出來了。”
柳氏說道:“你說,這金鎖是他的,對不對?”
劉墉十分難為情的樣子說道:“老夫人,我真的不能說。”
柳氏跪了下來,說道:“小兄弟,你告訴我。”
劉墉淚流滿面,將柳氏扶住,說道:“老夫人,你真的跪不得,跪不得……”
柳氏說道:“我等這半個金鎖已經等了幾十年了,幾十年來我流的眼淚比江河還要長,天可憐見,今天這半個金鎖回來了。小兄弟,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吧。”
劉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