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劉錚對全廠開展的安全意識和質量意識教育,很快便將兵工廠武器零配件的加工工藝提升了上來,次品率大幅降低。
王承柱近期除了安排工廠裝置的安裝,就是帶著工人在保衛人員的護衛下,前往萬家鎮運回廢鐵。列車上卸下的所有鐵料、鐵路的鋼軌,只要是與鐵相關、能夠運輸的,全都運了回來,最後連枕木都往回拉。幾十輛車日夜不停,人員輪流休息但車輛不停歇地進行拆裝和運輸。
他心裡很清楚,一旦鬼子將石家莊和太原兩方的鐵軌鋪設完畢,這裡很快就會有鬼子的駐軍,屆時再想拆卸鐵軌就會變得極為困難。
兩輛列車都被拆卸得只剩下孤零零的車廂。倘若有簡易的切割裝置,恐怕連這些車廂都會被他一併拆走。
這些鋼軌和廢鐵堆滿了山坳裡的一片平地。
劉錚看到這些,忽然想到,日後可以組織戰士去大同拆卸大同周邊鐵路的鋼軌,如此一來,即便他們挖出煤炭,也無法運輸出去。
如果他們採用重型卡車運輸,我們就繳獲重型卡車。總之,不能讓他們安穩地將中國的物資運出去。
劉錚感覺在兵工廠的時間過得飛快,十天一晃而過。太原和石家莊方向的鬼子都沒有增兵,劉錚他們新一團打下的十二個縣城,也都沒有被鬼子重新佔據。
這難得的寶貴訓練時間,劉錚在兵工廠頗為辛苦,與此同時,幾個訓練場地的戰士們也都累得脫了一層皮。
特別是騎兵營,那天孫德勝受到張大彪的刺激之後,回到騎兵營就召開了全營會議,將團部會議上的決議向大家傳達。練不好擲彈筒和迫擊炮就退出騎兵營,這對於騎兵而言,無疑是一種恥辱,所以,大家一個個都憋著一股勁拼命訓練。
步兵營所有的炮連都和炮營一起訓練,步兵營的擲彈筒手也在炮營一同受訓。他們看到騎兵營戰士訓練時,手握擲彈筒像木雕泥塑一般,始終保持著擲彈筒在同一個角度訓練,人人都不甘示弱。
人家騎兵的擲彈筒,如果比步兵的擲彈筒打得還準,到時候,步兵擲彈筒手就沒臉回去了。
騎兵營的迫擊炮兵訓練也極為刻苦,對於炮兵迫擊炮連教官講授的知識點,沒日沒夜地背誦。這些都是騎兵營中相對有文化計程車兵。迫擊炮需要的正是知識,而擲彈筒更多地依賴經驗和訓練。
五天後舉行的初級考核中,進行的五發實彈射擊,騎兵的迫擊炮射擊精準度和迫擊炮營的成績基本持平,優秀的甚至比炮營的迫擊炮連分數還高。
為此,炮營的王承柱專門召開會議進行討論,王承柱說道:“我不去探究騎兵營是怎麼訓練的。你們當中,有的是原來的炮兵,有的至少練過一個月。可大家都是男子漢,難道我們還能被徒弟趕超?丟不丟人?到時候,我們作為最專業的炮營,要是還比不上人家騎兵營、步兵營的炮手,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可能是我最近在營裡的時間少,你們就有所鬆懈。其實,我們活著,是為了自己的臉面而活,不是為了我或者咱們營而活。”
副營長劉志輝進行了自我檢討,他把訓練鬆懈的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其他連排長看到副營長攬下了責任,他們又怎麼能讓這個責任都由副營長承擔,個個都進行了自我檢討。
包括班長都站起來承擔自己班級訓練鬆懈的責任。
戰士們一個個低著頭,即便新兵也是時刻跟著師傅學習的,結果還不如人家騎兵上大課的,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步兵營的炮兵連,也覺得臉上無光。
人家是騎兵,兼學炮兵卻比他們專業炮兵進步還大,他們怎麼能沉得住氣。
步兵營的擲彈筒手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有的人用了幾年的擲彈筒,竟然還不如學習幾天的新兵,不感到羞愧那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