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遊這老東西,都是詩文評判。”
“並沒有對魏王的冒犯之意。”
劉因也趕忙開口。
不管整首詩是否還有其他特殊的意義。
可只要‘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一句。
所有被提名的人,都得留下一個臭名。
歐陽未央和紫月二女相視一眼,神色皆是有些怪異,心裡是哭笑不得的感覺。
剛才還在擔心秦布衣做不出詩文,會被人再度冷嘲熱諷各種侮辱。
然而轉眼之間,似乎局勢反轉了一般。
歐陽未央內心很震撼。
她根本沒想過,秦布衣能寫出這等震撼的詩文。
在她眼裡,這詩文肯定不是秦布衣寫的。
可無論如何,能夠找回場子,拿回臉面,這就足夠了。
“兩位夫子。”
“聽聞二位都是國子監的高階教習。”
“又是南嶺詩派的大詩人。”
“平時找你們潤筆,需要萬兩潤筆費。”
“想必二位有不少積蓄。”
“最近,本王有點窮。”
“那個,沒錢勾欄聽曲兒。”
秦布衣搓了搓手,一臉很欠揍的表情。
歐陽未央原本稍有喜意的臉色,瞬間陰沉。
美眸之中,甚至閃過兇光。
“魏王。”
“此事,可否私下談。”
金遊有些尷尬。
當著整個月影樓上千人的面,他哪好意思拿錢賄賂秦布衣?
只是為了擺脫這個臭名?
“媽媽桑,找個雅間。”
“本王要和二位大儒品茗。”
秦布衣微笑的對著月影樓的老媽子說道。
“魏王,兩位夫子,這邊請。”
月影樓的老鴇知道。
今日是大喜事。
秦布衣這首詩,鎮住了全場所有文人才子。
哪怕她也知道,詩文的意思,對文人才子不那麼友好。
可無論如何,這首詩必定名揚京都。
這是傳世之詩。
也甭管是好名和臭名。
對於月影樓來說,只要揚名就是好事。
老鴇還從沒有見過,誰能一首詩,直接拿捏兩位大儒的。
趕忙安排隔音的雅間,讓三人密談。
“瘋女人。”
“將剛才嘲諷老子的人,全部記下名字。”
“老子這人睚眥必報。”
“他孃的,剛才嘲諷我,罵我,都挺開心的。”
“老子幫他們名留千古。”
“幫我記名字的,每人十兩銀子。”
秦布衣很是騷包的狂傲說道。
雖說在場有上千人。
可是能夠在身份上藐視嘲諷秦布衣的,也就那百十號人。
其他人對秦布衣更多的是敬畏。
畢竟是女帝帝君,魏王之尊。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世家大族那等優越感。
秦布衣這話一出。
司馬倩倩她們的面孔都有些扭曲。
她們也知道,今後都要留下臭名一個。
“秦布衣,這不是你做的。”
“你一個粗鄙武夫,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等詩文。”
司馬倩倩聲音尖銳,話語焦急而又慌張的說道。
“是不是我做的詩,關你屁事。”
“能讓你青史留名,就足夠了。”
“把她名字排第一個。”
“給司馬家長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