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有些氣不過說道。
此刻的她,多麼希望秦布衣是一位大才子。
能夠狠打這些優越感爆棚的世族才子才女。
歐陽未央滿臉惱怒,一旁的紫月同樣如此。
秦布衣好歹是女帝夫君,魏王之尊。
然而卻被這些世族子弟這般羞辱侮辱。
紫月氣的臉色發白,很想將他們全砍了。
“羞辱?”
“誰羞辱誰,還不一定呢。”
“眼下,這不是來參加你的詩會嗎?”
“品茶作詩,倒也有趣。”
“你不準備開始詩會嗎?”
“我還想用我的詩文,狠狠抽他們的臉呢。”
秦布衣大笑道。
一群精緻利己的小布林喬亞。
秦布衣真的有點忍不住發笑。
秦布衣最不怕被跳臉的就是詩文了。
當初上學時,背的可多了。
到時候還得考慮背哪一首才應景。
“哈哈哈。”
“你們聽到了嗎?”
“你們聽到我大周魏王的話了嗎?”
袁探面露譏諷的嘲笑道,笑聲極大,舉止更是極度做作。
似是想要引起全樓的注意。
隨他一起嘲笑秦布衣。
“參加詩會,不就是作詩嗎?”
“只要我的詩文比你們這些所謂的才子才女作的好,不就能抽你們的臉了嗎?”
“若是你們的詩文,連我這個粗鄙武夫都不如,那豈不是更加可笑?”
“現在嘲諷我,似乎早了一點。”
秦布衣朗聲道。
整個月影樓在秦布衣開口的時候,似乎瞬間安靜了一般。
所有人,都聽到了秦布衣這話。
“噗嗤。”
“哈哈哈……”
“無腦武夫。”
“蠢貨。”
“傻畢……”
各種嘲笑聲在寂靜之中再度爆發。
這次,眾人的嘲笑聲越發尖銳,巨大。
在眾人眼裡,秦布衣這番話,就是自取其辱。
“我聽說,當初秦布衣在國子監蒙學的時候,氣跑了七位夫子。”
“最後被國子監教習聯名驅逐出去。”
“就這種廢物,還敢口出狂言,想在詩文一道上超過我等飽學之士。”
“簡直可笑。”
逢參也是冷聲大笑道。
又是一番浪潮一般的譏諷,嘲笑。
秦布衣任由他們嘲諷,嘲笑,並不回應。
只是自顧著喝著茶。
見秦布衣沒有因為嘲諷和侮辱而受到任何影響。
一眾世族文人子弟,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有個詞語叫做團體霸凌。
一整個圈子的人,聯合起來,用語言亦或是行動來羞辱其他人。
眼下黃藝,杜青曼,尹則,逢參,袁探他們,便是如此。
平日裡,他們以自身的身份優越感,各種霸凌寒門學子,幾乎是無往不利。
很多人因此會羞憤難當,有人會抱頭痛哭,亦或是憤然逃避。
這會給他們帶來高人一等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然而秦布衣這般休閒自得,反而讓他們有些破防。
秦布衣根本不吃他們這一套。
他們自以為是的優越感,在秦布衣眼裡,如同小丑一樣。
這自然讓眾人忍不了。
“歐陽未央。”
“魏王大人不是想在詩文一道比過我們嗎?”
“還不開始今日的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