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格殺。
佟氏夫婦直接嚇得癱軟在地上,連連求饒。
“別,別殺我。”
“我父親是皂胰侯,你不能殺我。”
佟氏臉色慘白,慌張的大叫。
佟氏的男人,此刻嚇得渾身發抖,連連給秦布衣磕頭
“王爺,皂胰侯沒那麼好惹。”
“你若是真殺了他女兒,只怕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
王擎山和幾位知府靠了過來,神色擔憂。
一個皂胰候沒什麼,可皂胰侯畢竟是江南文官世族一份子。
殺了皂胰侯女兒,這件事肯定不小。
“你們都看到了,是他們讓人刺殺本王,本王還能放過他們?”
“此事,和你們無關,如實上報我那女帝娘子即可。”
秦布衣無所謂道。
“魏王,我們不知你身份,得罪你是我們罪該萬死。”
“我願意讓父親出錢買命。”
“求求你饒了我們。”
佟氏臉色慘白的說道。
這佟氏,畢竟是世族出身,雖然現在被嚇的臉色慘白,可也保持理智。
比起她身邊的男人,要好上太多。
可惜,她眼裡的怨毒卻是藏不住的。
她是沒想到,這鳳儀香皂廠的背後,會是秦布衣掌控。
可這香皂廠已經影響到皂胰侯家族的根基。
她說什麼也不可能就此了結。
一個女人的陰毒內心,不是一句話就能化解的。
“你們搶奪本王香皂和肥皂配方技藝無果,又刺殺本王。”
“現在知道錯了,開始求饒?”
“不,你們不是知道錯了,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秦布衣冷笑。
“按大周律,刺殺親王者,夷三族。”
“砍了!”
秦布衣冷聲大喝。
左擎根本不給佟氏夫婦回應,手起刀落,二人慘叫聲戛然而止。
一地血腥,讓圍觀的人臉色發白,遠遠躲開。
範安芸,宮羽,巧兒三姐妹此刻臉色也是白的可怕。
她們從沒有見過,秦布衣這等殺伐果斷的時候。
平日裡,秦布衣可是溫和待人,哪裡有這般冷酷。
“諸位知府。”
“張群將軍,還望各位寫個八百里加急的摺子。”
“如實上報,佟氏覬覦本王產業,又讓人刺殺我即可。”
“刺客及佟氏夫婦,被我就地正法。”
“不過,按照大周律,江南佟氏,還有這男的家裡,都該夷三族。”
“讓陛下替我做主。”
“其他總兵將軍不必寫摺子,畢竟你們出現在膠州,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秦布衣對著王擎山拱手,一副公事公辦的派頭。
一眾知府,總兵將軍,皆是有些頭皮發麻。
在他們眼裡,秦布衣臉上那等稚嫩的稚氣,哪裡應當有如此老成冷酷的手段?
大家看向秦布衣的眼神,又變化了許多。
都覺得,秦布衣有些深不可測了。
“魏王,我等這就讓人寫摺子。”
王擎山等人皆是點頭。
“諸位,繼續參觀我這香皂和肥皂廠吧。”
“江南佟氏覬覦我這配方技藝,自然不會那麼簡單。”
秦布衣笑眯眯的對著眾人道。
態度三百六十度轉變,讓所有人皆是一愣。
“魏王大人,您實在不該這般魯莽。”
曹州知府李剛鋒,忍不住開口。
“李知府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