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隨行船隊的一支。”
“咱東海水師有九萬人之巨。”
“就算只有一萬人去捕魚。”
“這個收穫,想都無法想象。”
登州知府維遠掰著手指頭,計算著。
“正元兄,你們威州食鹽多少一斤?”
李剛鋒開口問。
“如今江南水災影響,食鹽運輸困難。”
“我們食鹽是三百文一斤。”
正元開口道。
“我們登州便宜一些,二百四十文。”
登州知府維遠道。
“王擎山,你們呢?”
眾知府,忍不住問道。
“額,那個,我不清楚。”
王擎山神色有些尷尬。
“什麼叫不清楚?”
“鹽可是大事,你一個知府不清楚?”
李剛鋒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魏王在我們膠州建了三十多座製鹽場。”
“以前因為沒有鹽引,也沒有外賣。”
“可是製鹽廠的鹽,被魏王免費送給膠州百姓。”
“咱膠州百姓吃的鹽,好像……不,不要錢。”
王擎山神色有些古怪。
上百個曬魚場,每日食鹽消耗,那可是上百萬斤。
醃魚所需食鹽量巨大。
然而秦布衣的製鹽之法,產量又大的可怕。
以至於,鹽多的用不完。
隨便送送,整個膠州百姓根本吃不完。
哪兒還需要錢去買鹽。
王擎山這話,很有裝逼的嫌疑,以至於一眾知府看他的眼神,都想揍他。
鹽是必需品,不吃鹽,就沒有力氣。
普通百姓沒有鹽,沒力氣幹活不說,還容易得病。
對於各州治理自然也是難事。
別說食鹽免費,就算能夠便宜一半,也是造福於民。
在場的這些知府,哪一個不是寒門清流?
如果不是不願和朝著世族官員狼狽為奸,他們也不會被排擠到邊境州縣來。
他們為官一方,自然是想造福一方。
如今瞭解到膠州如今的情況,自然是內心震動不已。
“如今魏王可是擁有了鹽鐵轉運使的職權。”
“這鹽,肯定會外賣。”
“王大人,你可知,魏王準備如何售賣此鹽?”
李剛鋒忍不住問向王擎山。
“這個,魏王曾經提過。”
“食鹽應該親民,每一戶百姓都能吃得起的價格才行。”
“按照魏王曾經所言,應該會很便宜。”
王擎山道。
“希望如同魏王所言吧。”
王擎山點了點頭。
眾人排隊打飯。
看到這瓷盤,眾人又有些稀奇。
因為瓷盤有一個大格子,四個小格。
裝飯,裝菜,很是方便。
眾人還分到了一碗有著油花的海帶湯。
“普通工人都吃的這麼好。”
“老張啊,你們膠州,如今真是富得流油,老子都想換防到膠州了。”
一位總兵將軍,話語滿是羨慕,甚至都泛著嫉妒了。
其他總兵將軍皆是點頭。
“那是老子有眼光。”
“當初你們都覺得,魏王是個孩子,只是來玩玩兒。”
“誰能想到,魏王那可是真有本事。”
“跟著魏王,那可是咱的福氣。”
“咱膠州駐軍,那可是頓頓吃肉,都快吃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