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琵琶行,肯定是這貨寫的。
江州司馬青衫溼。
這麼重要的結尾,竟然故意寫了他劉佔遷。
司馬雍說什麼也不相信,這貨是無辜的。
“吏部尚書大人。”
“為,為何要打下官?”
“下官何錯之有?”
“這琵琶行,本就不是下官所做。”
“難道您要下官承認是下官所做嗎?”
劉佔遷慌了,趕忙詢問。
然而他直接被司馬府的精壯下人摁在了躺椅上。
還想再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背後結結實實捱了一棒子。
痛的劉佔遷齜牙咧嘴,痛苦慘叫。
“說。”
“北涼王收買你,花了多少錢。”
“潯陽那邊,是不是有北涼王埋下的釘子?”
“亦或是暗中做了什麼佈局?”
司馬雍目光冰冷的逼問道。
此刻的司馬雍,不管這江州司馬,是不是些琵琶行的人。
本著掃除隱患危機的原則。
司馬雍也要清理掉他。
“下官,下官從未和北涼王聯絡過。”
“下官人的他,他不認得下官啊。”
“吏部尚書大人,饒命,饒命啊。”
“再被打下去。”
“下官真的是要死了。”
“別打了……”
劉佔遷痛苦哀嚎著。
他想不明白。
自家老爺子多方放打點,才謀得這個官職。
司馬這個官,相當於州知府的副手,每日幫著知府處理州內政務。
然而他沒有權力。
說句難聽的。
這官,就是劉家老爺子買來裝門面的。
劉佔遷此人,其實並不喜歡當官。
就算是成了江州司馬,也並不是很樂意和高興。
他自認自己當官也沒得罪誰。
任何事情都是公事公辦。
,!
為人處世方面,也是老好人一個。
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遭逢此難。
不過一會兒,劉佔遷在慘叫著被打的鮮血淋漓。
“哼,嘴還挺硬的。”
司馬雍臉色冰冷。
緩了這麼些天。
司馬雍還是不相信,秦布衣能夠做出那麼多傳世之作。
張口就來,根本沒有思索醞釀。
這讓司馬雍認為,秦布衣一定是得到了什麼詩文孤本。
至於這琵琶行,肯定和這劉佔遷有關。
只是秦布衣太過得意。
才暴露了劉佔遷。
心裡的狐疑讓司馬雍眼裡閃過一道寒芒。
這劉佔遷,不能留著。
殺,是不好殺的。
畢竟,琵琶行一出。
他這個江州司馬,可就成了名人。
若是殺了,被查出是他所為。
自己名聲會受損。
眼下,打個半死。
丟到北涼王府門前才是最好的辦法。
司馬雍這也是想告知北涼王府。
和他司馬雍比,他們還嫩了一點。
“老爺。”
“這傢伙不禁打。”
“暈死過去了。”
身邊的下人連忙稟報。
司馬雍看向渾身鮮血淋漓的劉佔遷,冷哼一聲。
用腳踢了踢他。
見其沒有反應,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將這叛徒丟到北涼王府門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