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不在乎出罰銀嗎?”
“我有說嗎?”
“出去,不想看到你,罪魁禍首。”
這個時候,秋展風是不想撞刀口的,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乖乖地離開了房間,到院子裡去吹風。
銅鏡磨得再是光亮,也不如後世的水銀玻璃鏡,看人總顯得有點朦朧美。
林清波將一支白玉鳳尾簪穩穩插入髮髻,順了一下耳畔的秀髮,抿抿唇,又看了眼鏡子裡的人,然後吸口氣,轉身拿起一旁的行囊向門口走去。
臨開門前忍不住又吸了口氣,才堅定地拉開了房門。
門外的秋展風聞聲回頭,然後楞住。
原本的粗衣布裙換做了杏黃衫裙,腰畔環佩輕垂,下墜流蘇在風中微微輕蕩,一頭烏髮綰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束以飄帶,其上插了一支白玉簪,簡單清爽又不失雅緻,耳上卻無環。
她將行囊往肩上一背,一截衣袖滑落露出腕間的絞絲細金鐲,在陽光下顯得金光耀目。
豆蔻年華的少女,猶如一枝緩緩綻放的嬌花,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引得路人想要上前攀折在手,讓那怒放後美麗的花只屬於自己。
“怎麼了?”見他發怔,林清波有些納悶,“我這身打扮很奇怪嗎?”
秋展風微笑,緩緩展開手裡的摺扇,道:“看慣了你荊釵布裙的模樣,突然看到你換了裝扮,有些不適應罷了。”
林清波不由一笑,“其實,我自己都有些不適應呢。”
秋展風會意的笑了。
“阿波。”
林清波看到來人,收斂了臉上的笑,恭敬地執了弟子禮,“公公、婆婆。”
“你陪我們這麼久,也該回去看看親人了,路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