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在他們進入另外一個門的時候就再沒有出現過水銀槽。不然,就算戴著防毒面具,也會擔心吸入過量導致中毒。進了裡面之後,空氣流通還算可以,眾人大多摘了防毒面具。
跟著尤部長和凌雲來的人對左右的金人驚歎過後,似乎並沒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直接邊看邊往前走;倒是馬文青和安教授等人帶著截然相反的目的看著那些人俑兩眼放光。
封寒不時回頭看看陳玉,如果落下兩米以上,封寒會皺著眉頭停下來等他。
凌雲滿臉陰鬱地站在尤部長邊上,兩人旁邊是外面遇到的那個少女。少女自己介紹說叫羅傾,自從眾人同意帶她進墓之後,就安靜乖巧地站在眾人身後。不過看到凌雲帶著怒氣的眼瞪著陳玉時,羅傾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的笑意。
這墓室顯然極大,眾人沿著墓道走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主墓室。而且這墓道是直線往前延伸的,走了這麼久走甚至沒有轉彎,兩側也沒有見到放置陪葬品的耳室。
“封,似乎不對勁。”尤部長停下來看向封寒,說道:“就算再奢侈,也不可能有這麼長的墓道,我們走了已經快要一個半小時了。而且不止如此,前面似乎還有很長。”
安教授也在旁邊點頭,“確實有問題,說不定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這墓裡的機關給騙了。”
封寒停了下來,盯著面前的純金人俑看,最後點點頭,“嗯,確實有問題,因為我們一直在原地轉圈。”
馬文青轉過頭,失聲說道:“不可能,我剛剛一直在留意,還在墓道的石牆上留了記號。”說著抬起手,他手上拿著一隻白色的粉筆,“每隔十幾米,我就會在牆上畫個圈,可是至今也沒有見到我留下來的任何標記。”
陳玉也不安地四下觀察著,他當然知道馬文青在做記號。剛進墓道的時候,是他提醒馬文青留下標記的。但是,兩邊的石壁上,至今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圓圈。難道說,他們走了這麼長的墓道?他們走過的路線似乎已經超過了島的直徑,那麼,墓室已經深入到海底?而且,這麼長的直線型墓道本身就是件詭異的事。
封寒掃了一眼馬文青手裡的粉筆,又抬眼看了牆壁好一會,才淡淡說道:“顯然,你的記號留的力度不夠,我留下來的記號就能見到。”
說著,封寒指向身側的人俑,陳玉離得最近,發現封寒指的地方,在人俑的肩膀後面的石壁上,有兩個半厘米深的手指印痕。
陳玉嘴角抽動,這到底是什麼怪力啊啊,然後在眾人傻愣愣地看著那個手印的時候,不著痕跡地低頭看了一眼封寒握著他的手,努力控制著發抖的衝動。豹子在這種時刻尤其能體會母親的心情,悄悄地瞥了封寒一眼,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往陳玉懷裡縮了縮。
走在凌雲身側的羅傾湊了過來,吃驚地看了看封寒,嘴裡喃喃說道:“真厲害。”
“那是。”馬文青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彷彿羅傾誇的是他。
尤部長卻臉色陰沉,抬眼看看馬文青,說道:“那你的記號是誰擦的?”說到這個,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好看。墓道里頓時安靜下來,除了他們站立的地方有明亮的手電光之外,前後黑乎乎的一片。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馬文青的手一動,一把刀已經扣在手上。
凌雲看著兩邊半天,忽然說道:“其實還有一點說不過去,如果我們走回了原點,我們什麼時候轉過彎?”眾人又默然,確實,他們一直都在沿著直線朝前走。
“。。。。。。”眾人往前後望著,黑乎乎的墓道根本看不到盡頭。
陳玉往封寒邊上挪了一步,下了幾個墓之後,陳玉已經發現,似乎真是體制問題,不管下地的有多少人,自己都是最倒黴的那個。因此,自從進了墓道開始,他心裡就在緊張,只不過